是中國,周朝初年,衣不蔽體的野人難道很少嗎?”
邵明義默然。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當需要你甚至你子孫幾代人,持續不斷地教化百姓,才有可能出現成果時,那沮喪感是怎麼也掩藏不住的。
突然之間,他又覺得住在京城也不錯了。
雲南這地方,出了兩京,確實都是爛地,之前他過於樂觀了。如果說環境還可以忍受,可以花力氣改造的話,但那些所謂的百姓真的讓人絕望……
但是——他深吸一口氣,我還是要自由,不想被拘束一輩子。
他已經決定,回去後就給父親寫封信,訴訴苦,探探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