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疼的。”他的聲音溫柔似水。
“我……我才不怕。”她死鴨子嘴硬。
他突然笑了,“很好,那我們就開始吧!”
他像對待三歲孩童般把她壓在他的膝蓋上,然後不理會她的抗議竟動手褪下她的……根本沒讓海寧兒來得及反抗,她可愛的小屁股已被打了兩針。
天哪!什麼蚊子叮,好疼呀!用被蜂螫來形容還差不多,疼得她差點掉下眼淚。
聽到她忍著疼悶哼一聲,他眸底閃過一抹濃濃的疼惜。
“這藥劑是油性的,回去後最好用熱毛巾多揉幾次,否則會結硬塊的。”護士交代完後退了出去。
狹窄的注射室內,氣氛顯得有曖昧,尤其他覆在她臀部的手掌輕輕地搓揉,令她全身有股火熱感迅速熾燃。
她迅速地起身,將自己的衣物整理好,羞得只想找個地洞鑽。
“你去看藥好了沒?”她連呼吸都加快了呢!
褚凱的雙眸定定的瞧著她,似笑非笑的看盡了她滿臉的羞赧與不自在,又十分壞的不移開目光,彷佛不知道她已經快給他瞧的羞死了。
“快去呀!”她像個孩子般絞著手指。
“我們是夫妻,沒必要如此拘束,況且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看過……”他唇角含笑,見到一道可以致人於死的眼光投射過來,他輕咳了聲:“我現在就去拿藥。”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他還懂!
海寧兒的一張俏臉已漲得有如蘋果,平日無比伶俐的口齒如今竟擠不出半句話。
“我要進去。”回到她的住處時,褚凱神色嚴肅地告訴她。
“你少得寸進尺,我已經跟你上醫院去治療傷口了,你別忘了你的承諾。”她固執的擋在門口,不肯讓他越雷池一步。
“我不是得寸進尺,你忘了醫生的叮嚀嗎?這個時候你需要我的照顧。”
“我會照顧自己,你休想趁機吃我豆腐……”哎呀!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褚凱唇角微微勾出一個弧形,“丈夫和妻子之間親暱的行為怎能說是吃豆腐,剛才也是護士要我替你的臀部多搓揉幾下──”
“你還說!”她怒視著他,雙頰驀地飛紅。
“好,要我不說可以,但是我要進去。”嘿!這傢伙簡直是賴皮到了極點。
“如果我不答應呢?”她一副準備把他關在房外的表情。
他聳聳肩,“那我只好請鎖匠來幫忙。”
“你敢!”她萬萬沒料到他會這麼膽大妄為。
褚凱抱胸淺笑,一臉“試試看”的表情。
海寧兒咬咬牙,她瞭解他真的會言出必行,好吧!既然他閒到想當免費的男傭,那麼——她何樂而不為?
她不再堅持,拿出鑰匙——
“我來吧!”他真的很體貼,開啟了門,他還像個太監似地恭請她入屋。
“我警告你——”
“放心吧!”他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我保證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當然,除了你真的需要我。”
她冷哼一聲,“鬼才需要你!”
進到屋內,海寧兒馬上倒了杯水要吃藥,但卻被褚凱給阻止了。
“你空腹吃消炎藥很傷胃的。”他搶走她的水杯。
“拿來!”這個人連她吃藥都要管,雖然她討厭他的多事,但她心中卻因他的細心而流過一絲暖意。
“不行,你得先吃點東西才能吃藥。”他很堅決。
“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他不肯讓步。
忽然,一個念頭閃進海寧兒腦際——
“好吧!我的確餓了,不如你出去買東西給我吃吧!”
也許她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趕他出門……“你餓了?正好我也餓了。”他笑得好邪氣,已猜想到她在打什麼主意。“讓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我剛才已經看過你的冰箱,裡頭有面條、蔬菜、雞蛋和一些碎肉,不如我來煮點面讓你噹噹看。”
“我不想吃麵。”她故意挑剔,天曉得她最喜歡吃麵。
他捺著性子,“那我可以煮鹼粥。”
“我不喜歡吃粥。”她再次心口不一,完了,她口水快流下來了。
“那你想吃什麼?”他寵溺地問。
“我要吃──基隆廟口的天婦羅、蚵仔煎。”她給他出難題。
“不行!”他一口拒絕,捺著性子向她解釋道:“你此刻傷口有點發炎,吃油炸、海鮮類的食物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