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2 / 4)

則《國風》為十五卷。《小雅》為八卷。

《大雅》為三卷,而每卷析一子卷。《頌》為五卷。大旨以《小序》為宗,而參以《集傳》。其從《序》者十之七八,從《集傳》者十之二三。亦有二家皆不從,而虞惇自為說者。每篇之首,冠以《序》文及諸家論《序》之說。每章之下,各疏字義。篇末乃總論其大旨與去取諸說之故。皆以推求詩意為主,頗略於名物訓詁,亦不甚引據考證。如《墨子》稱:“文王舉閎夭、太顛於罝網中,授之政,西土服。”《墨子》在春秋、戰國之間,當及聞古義。而虞惇以為附會《兔罝》之詩。至《左傳》稱“祭仲有寵於莊公”,所謂寵者,信任顯榮之意,故楚靈王對申無宇自稱“盜有寵”也。虞惇因此一字,指祭仲為安陵、龍陽之流,以《山有扶蘇》之狡童當之,謂仲雖為卿,詩人醜其進身之始。此不更附會乎?又申培《詩說》,出自豐坊,其中多剽朱《傳》之義。而虞惇反謂朱《傳》多引申培,亦殊失考。然大致皆平心靜氣,玩味研求於毛、朱兩家,擇長棄短。非惟不存門戶之心,亦並不涉調停之見。核其所得,乃較諸家為多焉。

△《毛詩類釋》·二十一卷、《續編》·三卷(江蘇巡撫採進本)

國朝顧棟高撰。棟高有《尚書質疑》,已著錄。是編成於乾隆壬申。《序》文、案語皆稱臣,蓋擬進之本。凡分二十一類。其《序》中抒所自得者,如於釋地理,知邶、啵�⑽濫巳�孛��僑���混妒蛻劍��搬賂呶�饋蹦宋庠潰�侵性潰混妒退���都�鍘分�帷⒕詵恰睹唷肥�ⅰ肚薄匪討�帷⒕冢混妒褪繃睿��豆�酢芬嚴紉越ㄗ遊��混妒圖漓耄��E饗明堂俱周公創舉。於釋官職,知司徒、司空、司馬皆在《周官》以前;於釋兵器,知古甲皆用革;於釋宮室,知“君子陽陽”乃伶官之詩,非婦人所作。於釋草,知麻有二種;於釋鳥,知桑扈亦有二種。於釋馬,知《衛風》騋牝、《魯頌》牧馬,皆以備兵事,《司馬法》“馬牛車乘俱出於民”乃王莽偽託之文。今考其書,禘及大享明堂一條,司徒、司空、司馬一條,皆與《序》文不相應,未喻何故。其邶啵�酪惶蹺�搜孜淥擔�賂咭惶蹺�秩翳乘擔�帷⒕諞惶蹺�砬�擔�豆�酢酚米誘�惶蹺��嗨擔�偶子酶鏌惶蹺�孿櫚浪擔�橛卸�忠惶蹺�癱逅擔�l瓚�忠惶蹺�降杷擔�鸕椴懷齔德硪惶蹺�盍�怠N�熬�友粞簟幣惶躋浴凍�摹分�鬧ぁ緞⌒頡罰�猿魴亂舛�H恢羆宜怠妒�分忻�鋃嚳豪囊造挪�4聳樵蠆陝季傷擔�奈�餮希�滯��蛞苑⒚鰲毒�芬澹�氳�綣適擔�逋�嗍檎哂惺猓�端怠妒�芬嗖晃�揆砸病F洹緞�唷啡�恚�虺伸肚�」鎘稀H 抖�擰貳ⅰ妒挖�貳ⅰ妒脫浴貳ⅰ妒脫怠分�撓洩仂丁妒�氛擼���賈��嗦暈�杞猓�茄第��鏘喔ǘ�兄�濉R浴抖�擰沸V��秀凇爸��ヒ病薄ⅰ把裕�湟病倍�酢;蟶篩迨迸嘉笸鴦#�

△《詩疑辨證》·六卷(江蘇巡撫採進本)

國朝黃中松撰。中松字仲嚴,上海人。是書主於考訂名物,折衷諸說之是非,故以《辨證》為名。其中亦瑕瑜互見。如古說雎鳩為雕類,鄭樵及朱子則以為鳧類。《左傳》雲:“雎鳩,司馬也。”馮復京引朱《傳》雲:“江淮所有,當年恐未入詩人之目。”已為定論。至《爾雅》雲:“雎鳩,王鳩。”郭注:“雕類,今江東呼之為鶚,好在江渚山邊食魚。”《爾雅》又云:“楊鳥、白鷢。”

郭注:“似鷹,尾上白。”是則二鳥明矣。乃揚雄、許慎皆以白鷢釋雎鳩、是傎也。中松並存其說,未免兩岐。“黍稷”一條,獨載雷禮黍貴稷賤、黍早稷晚之說。按后稷以官名,社稷以壇名,稷為五穀之長,諸書皆然,稷未嘗賤也。

《月令》以稷為首種。《尚書緯》雲:“春,鳥星昏中以種稷。夏,火星昏中以種黍。”是稷亦非晚也,中松乃取其說。又引《家語》之文以廢群議,不知《家語》王肅偽撰,不足據也。《韓奕》之“梁山”、“韓城”,王應麟兩存舊說,而其意以在晉為主。中松本王肅之說,謂皆在燕地,持論自確。而又疑梁山在晉地,且不明乾州之梁山與在夏陽者本一山綿亙,孔《疏》最明,乃用胡渭“雍州有二梁山”之說,並疑梁山宮為三梁山。則支離繳繞,弊亦與應麟等矣。“應田”

不取鄭《箋》田當作朄、聲轉字誤之說。按陳之為田,此聲轉也。朄之變陳,此字誤也;中松徒疑朄非引而曰讀為引,以為費力。不知朄與《柬申》同。《說文》解字曰:“《柬申》,擊小鼓引樂聲也。”其文甚明,何足為疑乎?至全書之中,考正訛謬,校定異同,其言多有依據。在近人中,猶可謂留心考證者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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