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禮貌地對惠特尼上校行了一個軍禮。
“我是西奧多·詹寧斯中尉。我從海軍部來。您是查爾斯·惠特尼上校嗎?”
“我是惠特尼。”
“這裡有一封給您的電報,請簽字,對不起,打擾您了。”
惠特尼接過電報紙展開,上面寫著:
親愛的查爾斯上校:
如果您不反對的話,我將樂意為您提供一個觀察“燧發槍”作戰的機會。您在塔拉瓦的經驗也許能派 上用場。
請立刻來珍珠港,一切由我安排。
您忠實的霍蘭德·史密斯
海軍中尉詹寧斯沒有走。他等待著惠特尼的回答。惠特尼聳聳肩:“走吧,一場好戲看不成啦。”
“你將看到比這裡精彩一百倍的好戲。”湯普森拍拍朋友的肩膀。“我真羨慕死你們這幫傢伙了。我怎麼就沒有這種福氣?”
惠特尼嘆了一口氣。現在,他又要從但丁描寫的淨界重新下地獄啦!誰讓他是個軍人呢!
湯普森中校對這種戲劇性的送別早巳司空見慣。首都就象一個巨大的心臟,迎來四面八方的疲乏的衰竭的厭倦的人流,給予他們新的資訊,新的力量,新的氧氣,最後又把他們泵射到四面八方。管密碼的中校不假思索地背了一段莎士比亞的臺詞:
“那麼你就向前猛進吧,但願命運照顧你,做你的幸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