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著清香的呢,還是願意穿被人穿過的又臭又硬能自個兒站在地上的那種?哈哈哈,再比如那純淨水桶裡沒水了咱又渴得難受,你是願意用只乾乾淨淨的新壺燒點水喝呢,還是願意用一隻曾盛過淤泥的洗腳盆來燒?嘿嘿,不用我替你選擇吧?
啊呸,就知道你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那是,我要是一吐一堆象牙還幹這破警察?早開工藝品廠發大財了我,呵呵。
琳琳突然靜下來,過了會挺嚴肅地說:鍾立秋,俺要是找不上男朋友就是你這鬼鬧的。
我趕緊說:別呀琳琳,你可千萬別在你的同齡人中找我這樣的主,我這是諸事不得意閒出毛病來了,正經奮發向上的年輕人哪有我這麼渾的?一板一眼的那才是好孩子。真的,好多時候我自己都覺得我真不是個東西呢。
我一邊和琳琳東扯葫蘆西扯瓢的胡侃,一邊支愣著耳朵聽走廊上的動靜,先是影影綽綽地聽到有人問答,繼而由遠到近響起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篤篤聲,就站起身來對琳琳說:估計來了個美女,我得到裡面躲躲,你知道我意志不堅,見了美女失態就不妙了,拜託了琳琳,你把那手續給辦辦。
說完我就進到套間裡關上門,站在窗側透過立式百葉窗簾的縫隙往外瞅。
一看之下我差點笑出聲來,我看到琳琳一臉惶惑地看向門口,和初見劉香香時一樣,那嘴張得能鑽進只大老鼠去。這丫頭真不幸,這兩天遭劫呢這是。
黎靜進入了我的視線。她長髮披肩,穿一件長及腳踝的藏藍色風衣,項中系一條白色輕紗,身體和麵部的線條凹凸有致,帶有一種充滿動感的流暢,比之照片上的她更多了幾分鮮活之氣。我看到她不卑不亢地向琳琳詢問了句什麼,琳琳這才緩過神來請她坐在沙發上,給她出示了那張通知書。
黎靜拿著那玩藝看了會,又向琳琳問了句什麼,然後在上面簽了字。琳琳起身拿出那件裘皮大衣及劉香香的一些私人用品交給她,並讓她打了收到條。
黎靜向琳琳點點頭,露出一絲淺笑,然後轉身離去。
我連忙推門出來,一股若隱若現卻經久不散的香氣刺激著我的嗅覺器官,使我想到了躺在浴盆裡和她通電話時的情景,我無法想象這個美麗清秀的年輕女子在我語言的煽動下呻吟抽泣以至忘情嚎啕的那情那景,可我分明感到一股熱流在我的下腹流動,竟是一種久違的強烈的衝動感。我在想象她那朵花兒,那會是怎樣絢麗的一朵?一種比飢渴時想飲食更強烈的慾望充斥了我渾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這使我的神情可能起了相應的變化。
琳琳蹭過來伸手在我的眼前比劃,語調誇張地說:
嗨,醒醒醒醒,老鍾老鍾你醒醒啊!
我真的如同夢遊,一把抓住琳琳的手把她拽進套間踢上門說:
丫頭你這會兒千萬別惹我,老鍾正難過著呢,當心我吃了你!說著我鬼使神差地擁她入懷用身體緊緊貼住她。
琳琳肯定感到了我身體那部位的抵頂,她哦了一聲臉色緋紅,閉著眼在我懷中扭動,平坦的小腹便摩擦了我那處凸起。
哦哦,我覺得自己象支繃在弦上的箭那樣欲穿透什麼,忘情地深吻住她的唇,騰出右手隔著羊絨衫搭在她左側的Ru房上。女孩的Ru房小巧結實富有彈性,我的手象只怪獸貪婪地在上面揉搓,我的手象皸裂的土地,焦渴得激昂。
琳琳發出哭泣般的呻吟,這聲音使我如夢方醒,我輕柔卻不可抗拒地把她扶坐在我的椅子上,看著她的臉不住地喘著粗氣。
琳琳愣怔怔地看了我會,墊著胳膊把臉伏到我的桌上,雙肩如風中樹葉般抖動。
琳琳,我……有權力對你說聲……對不起嗎?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又癟又啞,一點底氣沒有。
琳琳不語,仍在抽泣。
我說:琳琳你千萬別哭,這裡不是地方,求你了琳琳。
琳琳確是個乖女孩,雙肩抖動的幅度立刻小了許多。不大一會,她抬起頭抹乾臉上的淚,看著我平靜地說:你不用說對不起,是,是我願意的,老鍾。
哦,可愛的琳琳!我在心中由衷地發一聲喊,深深的自責罩住了我的身心,使我變得萎頓不堪。
同時,我的耳邊又響起了黎靜那撩我心魄的聲音,她說我是魔鬼,我是魔鬼嗎?你才是魔鬼呢黎靜,我無法抗拒你對我誘惑你而產生的反應,如果你的聲音使我陷入了慾望的深淵,而你在我眼前的出現則使我變成了個甘願赴湯蹈火的殉難者。我豁出去了,非採了你那朵花兒不可,不白活一回啊。
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