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孃家人。
他要是做的太過分,喻嘉言身為人子固然不能拿他怎麼樣,可明地、明城為自家女兒女婿出頭卻是名正言順、理所應當。
他“你”了半天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最終只好一臉憤憤的坐回到了椅子上。
明月沒理他,喻嘉言也沒理他,眼看著大家杯子裡都已經沒了茶水,明月揚聲喊冬至進屋續茶,“...再拿兩盤槽子糕。”
冬至應聲而去,劉氏卻是一臉嫌棄的小聲嘀咕,“這也太摳了,這老半天才給一杯茶水,好不容易上了點心卻又只給兩盤槽子糕。”
“嫌棄你可以別吃別喝,我家又沒人歡迎你這惡客上門。”明月半點兒面子也沒給劉氏和喻守德,在她家的一畝三分地兒上這兩人居然還想壓她和喻嘉言一頭,長的不美想的倒挺美。
劉氏氣得抬手就要拍桌子,喻守德卻非常識時務的一把抓住了劉氏的手。
他看著喻嘉言,用盡可能心平氣和的口吻對他道:“過去的事兒不管誰對誰錯,有一點卻是你不能否認的,那就是你始終都是我兒子。”
喻嘉言臉上浮起一抹滿是嘲諷意味的笑,“我沒想否認啊,之前我也說過了,你就算想要留下讓我給你養老我也沒意見,畢竟你是我‘親爹’。”
喻守德臉色紫漲。
喻嘉言確實說了會給他養老,可同時他也說了讓劉氏立馬滾出他家。
很顯然,他給喻守德的選項就只有兩個,一個是他自己隻身一人留在喻嘉言家,另外一個則是他和劉氏一起滾犢子,沒有第三種可能。
可喻守德想要的卻與喻嘉言想給的截然不同,他一點兒都不想留在喻嘉言這兒,他想要的就只有喻嘉言能給他帶來的無盡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