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拍了下炕沿,“這事兒說到底是你們有錯在先,就算嘉言不該鬧開,歸根結底卻也還是你們一時衝動,自己害了自己。”
馮氏一聽頓時不幹了,“你說啥?喻守義,這都啥時候了,你居然還要包庇喻嘉言?!你是眼瞎嗎?你難道沒看見他把咱家害成啥樣嗎?”
喻守義也火了,他用力拍了一下炕沿,“你還有臉跟我吼!要不是你一天到晚的攛掇他們,他們能直接動手打人嗎?你是不是還想說他們只是推搡了那小廝兩下?你忽悠我算啥本事?有本事你倒是出去外頭說啊!你看看村裡人信不信你!”
“你...”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錯你了?你這一天到晚的,就生怕自己作的么蛾子少了,這個家能過上好日子是吧?”喻守義氣得額上青筋直冒,“你倒是說說看,哪次嘉言跟咱家疏遠不是你作的?你還想著一條道兒走到黑呢?我告訴你,你還是別做夢了!”
馮氏被他劈頭蓋臉一頓罵,眼淚立馬又爬了滿臉。
喻大郎張口欲言,喻守義卻已經一巴掌打在了自己兒子的右邊胳膊上,“還有你們幾個!你們不就是覺得,比起你們,我更心疼嘉言那孩子嗎?你們是不是腦子被豬給吃了?!你們就想過我為啥想要跟他搞好關係嗎?”
“老子一遍一遍的跟你們說,不能傷了嘉言的心,不能讓他跟咱家疏遠了,你們有誰聽進心裡去了?一個個的,你們娘說了啥,你們倒是個個都記得,可你們有誰聽過我這個當爹的?”
“如果不是你們幫著你們孃親死命的作,如今咱們家的日子不說趕上明家吧,趕上謝家那總沒問題吧?可現在呢?現在咱家連給謝家提鞋都不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