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
她繃著臉把門開啟,原想等冬至出去她就再重新插門,然喻嘉言卻趁她不備哧溜一下鑽了進來。
明月被他嚇了大一跳,“你不是去書房了嗎?”
“嗯,是去了啊。”喻嘉言動作非常迅速地往炕沿上一坐,一副落地生根再不挪窩兒的架勢,“可我也沒說自己今晚就睡書房啊。”
明月氣了個倒仰,喻嘉言見她眼裡冒火,立馬非常識趣兒的不再招惹自己媳婦兒,“你放心,我今天肯定什麼都聽你的。”
明月冷哼一聲,轉身去了耳房洗漱。
喻嘉言摸摸鼻子,拿起桌上的一本遊記默默等著明月洗漱完畢。
冬至早已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直到明月洗漱完從耳房出來,她這才小心翼翼的再次從外頭進來。
喻嘉言沒讓她久留,她一放下熱水,喻嘉言就直接把她打發出去休息了。
當然就算如此他也不敢繼續撩撥明月,異常乖順的洗漱完畢,他非常識趣的爬進了自己的被窩裡。
別說動真格做點兒什麼了,他連口頭的便宜都沒敢繼續佔。
一.夜相安無事,明月第二天再看到喻嘉言時臉色果然放晴很多,甚至就連喻嘉言偶爾吃些小豆腐,她也沒有再以拳腳和怒目相對。
喻嘉言心知自己這順毛兒的手藝尚且不算熟練,於是一天都提著顆心生怕得罪了自己的小嬌.妻。
明月對他如此識趣非常滿意,於是就也半推半就的原諒了曾經化身為狼的喻嘉言。
小兩口兒在五里屯住了三天四夜,一直到明許他們也準備好返回縣城,明月和喻嘉言這才和明許、二郎、三郎、四郎、五郎、明老太以及謝氏一起坐上返回縣城的騾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