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對爸爸的關心而決定的。當時,爸爸雖想找個孩子來和他作伴,但考慮到長時間沒有回家,不清楚裡的情況,因此有些顧慮,害怕連累我們,不敢和我們聯絡。徐伯伯對爸爸說:“你就不用管了,我們想辦法聯絡……”臨睡之前,我問爸爸:“和我們來往,徐伯伯不怕‘沾邊’?”爸爸說:“徐海東可不是那種人!”
嚴冬過去了,春天來了,爸爸和我成了徐伯伯家的常客。每逢星期六,周媽媽和文伯哥早早就打來電話提醒我們:“今天是星期六,沒忘記吧……”。“明鳴,今天星期六啦,你們下午一起床就來,一定要來,不然,你徐伯伯又要發脾氣啦!”爸爸和我每次到徐伯伯家,都象回到自己的家,無拘無束,溫暖舒適。徐伯伯不是和爸爸談談話,就是讓爸爸閱讀一些檔案,瞭解瞭解外界的情況。每次吃飯,徐伯伯是一定要穿好衣服,讓人把他抬到飯廳,陪爸爸一起吃飯。看到我們吃得香,吃得多,他就滿意了。飯桌上雖然沒有山珍海味,但具有大別山風味的瓦罐雞湯、紅間豬蹄、夾幹扣肉……卻都是徐伯伯特意叫周媽媽準備的。
在那個人人自危、人人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