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2 / 4)

小說:徐海東 作者:死磕

!你們的所作所為,才真是匪呢!”

劉書春全身顫抖,手足無措,啞口無言。

練精兵戰長嶺 奔襲太湖城1934年4月16日。商城豹子巖。

河南商城東南部,豹子巖上杜鵑正紅、蓬蓬勃勃,像掛起一面碩大的旗幟。巖下空草坪邊緣,百草蔥蘢,軍馬在悠悠甩著尾巴,啃著嫩草,再望望身邊的一群群一簇簇的紅軍戰士,露出歡快神情,不自覺地發出咴咴鳴叫。

空闊的草坪上,人聲鼎沸,號角長鳴,歡歌笑語,一派熱鬧景象。

徐海東在佈置安排了皖西北根據地的工作後,根據鄂豫皖省委的指示,帶領紅二十八軍,陸陸續續和國民黨軍隊打了幾仗,突破了一道道封鎖線,終於和吳煥先帶領的紅二十五軍會師了。

根據省委決定,紅二十八軍編入紅二十五軍。軍長徐海東、政治委員吳煥先、政治部主任郭述申(兼)。紅二十五軍下轄兩個師:七十四師師長梁從學(原八十二師師長劉德利在本年2月火炮嶺戰鬥中犧牲),政治委員姚志修;七十五師師長丁少卿(原八十四師師長黃緒南於本年3月楊山戰鬥中犧牲),政治委員高敬亭,全軍共三千餘人。

在紅二十五軍成立大會上,吳煥先代表中共鄂豫皖省委作了重要講話,他說:紅二十五軍主力分別半年之後,現在又會合了,這是一件大喜事。紅二十五軍前一時期的鬥爭,由於領導上的錯誤,碰了很大的釘子,這是很痛心的。但是從血的教訓裡面提高了認識,找到了新的有效的鬥爭方針,我們的前途是大有希望的。希望全軍指戰員團結一致,為打破敵人的圍攻而鬥爭。

戰友重逢,說不盡別後的艱苦鬥爭浴血奮戰。一冬一春,如隔三秋,重逢的激動心情難以言表。

在草坪邊的石塊上,徐海東和吳煥先正在親切地交談。

吳煥先端詳著精神飽滿的徐海東,情不自禁地說:“你真是個怪人,戰事一緊張,你的病真的好了!當時,在黃土崗被衝散,我非常擔心你這擔架上的病號,別讓敵人活捉了!”

“我也很奇怪!”徐海東嘿嘿一笑說,“當時和主力失散,情況危急,那病就沒了。這幾天,不打仗了,又不大舒服了。看來治我的病,最好的藥是打仗,最好的醫生是敵人。說不定將來敵人沒了,我就臥床不起了!”

“別瞎說。那時即使有病,也能在大醫院裡治好。再說,革命勝利了,有多少事等著我們去做,那也是‘打仗’啊!你還是沒時間生病!”

“是!是!革命者病不起,革命者沒有時間生病。不過,如果馬上把敵人消滅了,貧苦人過上好日子,我情願大病一場!”徐海東仍是笑呵呵地說。

草坪上,剛剛會合的紅二十八軍和紅二十五軍分別唱著自己編的山歌:紅二十八軍唱道:肩膀扛糧袋喲,屁股掛鐮刀;天天打游擊喲,夜夜隨山倒!

紅二十五軍唱道:山溝野坳是我房,野菜山果是我糧;三天不吃飯,照樣打勝仗。

“這唱出了我們紅軍指戰員的共同心聲!”吳煥先感慨地說。

徐海東對吳煥先說了黃土崗分手時那個吹號的小戰士:“可惜呀!我當時連他的名字都沒顧上問。多功能好的戰士呀!”徐海東惋惜地說。

“是的。在我們的革命隊伍中,有多少同志獻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當了無名英雄啊!”吳煥先也說。

“沈澤民書記怎麼樣?身體還好嗎?”徐海東關切地問。

“他於去年11月病逝了!”吳煥先沉痛地說。

徐海東情不自禁地掏出沈澤民同志贈給他的那塊鋼殼懷錶,看了又看,然後說了聲:“真可惜,沈書記可是個好人哪!”他的眼睛溼潤了,陷入了回憶中:“那是在七里坪圍攻戰之後,部隊向皖西轉移的路上,給養十分困難。先頭部隊在福田河一帶,曾亂殺了一些牛、羊、豬、雞。沈澤民同志知道後,便向我說:”海東,你們但任後衛的可要負責做好群眾工作啊!仗打敗了,紅軍還是紅軍,不能毀壞群眾牲畜!‘沈澤民同志病了,不騎馬,不坐擔架,每日每夜和戰士一樣堅持步行,和同志們一樣吃生南瓜和生葫蘆。一天住下,我的警衛員看見滿院雞跑,隨便說了一句:“捉個雞殺了吃!’我以為他真要捉雞,朝他說:”動一根雞毛我就揍你!‘沈澤民同志剛好路過,連連點頭說:“海東同志,要都有你這樣的黨性,該多好呀!我們紅二十五軍不會像今天這個樣子!’”

“他病危時,還抱病向中央寫了一份沉痛的檢討報告!”吳煥先補充說,“他的高尚品格和革命精神真是值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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