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在以往豔遇中的必要手段。“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發生了什麼,別人絕對不會知道。”他甚至晃了晃腰間錚亮的手槍。如果換作別的女人,絕對會服從洛卡斯基的意志。畢竟,這是一個混亂的時代。軍人是所有職業中最高階的存在。何況,還是一名手握重權的將軍。為了食物,為了生存。她們別無選擇。沒有人知道辦公室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後續。奉命守候在機場休息間的人們,只聽到一陣慘痛無比的哀號後。面色冰冷的嚴蕊,也隨之推開大門。將渾身鮮血的洛卡斯基重重甩了出來。兩小時後,聞訊而來的總統特使,畢恭畢敬地將嚴蕊一行迎走。而陷入昏迷的洛卡斯基,則在旁人同情的目光中,被醫生送往治療區。最後,留在冰冷地面上的,除了凝結成冰的血塊。就只有一團形狀莫名的肉質物體。那是洛卡斯基的生殖器。非常完整。從根部一刀而下,絲毫沒有半點剩餘。俄聯體總統什米里卡耶夫,已經守候在特別會客廳。除了致歉,他實在想不出自己究竟還能做點什麼。
“總統先生不必在意。我明白,那不過是他個人所為。與您和您的國家,沒有任何牽連。”嚴蕊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女人。來的時候,隊長和將軍已經說得很清楚:如果能夠籠絡俄國人加入己方,將成為聯邦極為有用的助力。身為一名老資格的政客,什米里卡耶夫這個曾經在和平時期被稱之為“俄羅斯之光”的男人。當然明白要求與付出之間的等價關係。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感受極其複雜。一方面,他非常驚訝嚴蕊頗識大體。畢竟,在非主觀接受意願的情況下,赤裸肉體間親密接觸,乃至更深層次的生殖器官交合。對於女人來說,相當於異性對自己的侮辱和欺負。雖然洛卡斯基那個笨蛋的下場極慘。據說還可能永遠喪失生育子嗣的能力。不過,在什米里卡耶夫看來。這個滿腦子都是精液的傢伙萬死也不及抵其一。很幸運,亞洲聯邦方面派出的特使似乎並未因此產生太過強烈的憤怒。而這種既符合外交原則,又明顯違揹人類主觀邏輯的行為。在什米里卡耶夫眼中,自然變成亞洲聯邦向自己索要更高價碼的暗示。從另外一個角度上看,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什米里卡耶夫絕對不會首先開口,向自己的鄰國要求幫助。不錯,在世人眼中,亞洲聯邦的口碑一向不錯。尤其是該國前身政府提出的一系列外交主張,更是得到聯合國諸多成員的贊同和擁護。甚至,遠溯歷史,該國與俄聯體的前身——蘇聯。也曾有過難分難捨的“蜜月”時光。在那個時代,大量歌頌兩國友誼的歌曲被眾人傳唱。就連什米里卡耶夫自己也能哼上幾句。“國家之間沒有絕對的友誼。只有在相互利用,獲得更大、更多利益的情況下。“友誼”這個名詞,才能真正體現出其中的價值所在。”什米里卡耶夫永遠都把這句話奉作經典。現在的局勢非常明朗。自己需要來自鄰國的大力支援。如果對方拒絕,那麼俄聯體也將不復存在,乃至徹底滅亡。兩相比較,就算嚴蕊當時出於憤怒,一槍崩開洛卡斯基的腦袋。什米里卡耶夫也只會當場接槍補射一顆子彈。
驚訝於嚴蕊冷漠豔麗外表的同時,他也在暗自慶幸對方不予追究的態度。就這樣,在詳細而急切地交代完所有相關事宜後。總統什米里卡耶夫便將自己重新關在陰暗的私人辦公室裡。緊皺著眉頭冥思苦想:究竟應該以什麼方式,才能對鄰邦的友好行動,給予足夠的償付?
新西伯利亞,是俄羅斯共同體在首都莫斯科陷落後,流亡政府新的聚合地。這個常年均處於極低氣溫的小城市,在地底石油資源被開採一空後。也慢慢淡出了世人關注的眼圈。一旦值得利用的東西消耗殆盡,這裡殘剩的,只有在漫天風雪掩蓋下,無比堅硬的黑色凍土,和那些寒徹心底白色冰塊。第二世界對人類的虐殺,不會因為國家和民族的界限有所區別。與亞洲聯邦一樣,從各個大城市逃亡而出的平民。紛紛在殘餘軍隊的庇護下,進入地下基地或者隱蔽所內苟活。雖然在新西伯利亞這個小城市中,俄羅斯人尚能擁有幾幢簡單低矮的地面建築。不過,就其政府所在主體機關,仍然同在深深的地下。圖拉,歷史上曾為俄羅斯共同體著名的軍工城市。據說,為人類社會黑幫份子所鍾愛的AK槍族。有相當一部分,正是出於圖拉的各大機械車間。經歷了頻繁戰火的俄羅斯人,在致力於提高本國軍事力量的同時。也在不遺餘力地將數以萬計的槍支彈藥賣往地球各個角落。然後,一面悠閒地舔著手指數著盧布。一面仔細關注著紛亂的戰局。從中找出自己所造產品的優缺部分,加以改進或強化。以便在下次交易中,賣出更好的價錢。嚴蕊不是政客。她只是一名聯邦所屬的將軍。從嚴格意義上看,她僅僅只是一名女人。本次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