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好漂亮的牌哦!”高陽公主興高采烈的盯著牌局興奮的嚷嚷道,都沒有正眼去瞧秦慕白。
“三六九好了——看來你和吳王還真是臭味相投啊,有了牌,就什麼都忘了。”秦慕白笑道。
“呃……有嗎?”高陽公主扔出一張牌後怔了一怔,轉過頭來歉意的嘿嘿一笑,又轉過臉去嚷道,“快,快出牌!我要胡了!”
秦慕白鬱悶的撓了撓頭,這小丫頭,咋一樂起來就得意忘形了呢?
“公主殿下,要不我跟你打個賭吧!”妖兒笑呵呵的道,“要是這一張牌你摸上去胡了,就聽我三哥的,現在回宮,免得皇帝陛下與陰妃娘娘惦記。要是沒有胡,我們就陪著你繼續打,一直打到你玩膩了為止,如何?”
“咦,你這麼有把握?你都不知道我的牌,卻能料到我什麼時候能胡嗎?”高陽公主詫異的道。
“公主殿下,你就說你賭不賭嗎?”妖兒笑道。
“賭!賭呀!”高陽公主笑嘻嘻的道,“我就不信了,你還能未卜先知?我這就摸牌嘍——哇!怎麼可能,真的是六筒!我胡啦!!”
“呵呵,殿下你可要說話算話哦!”妖兒笑道。
眾人都驚愕的看著妖兒,迷茫不解。只有秦慕白悶著壞笑,心忖:高陽好傻,那一方的牌是妖兒徹起來的,以她超強的記憶力,當然知道高陽這下要摸起的是一張什麼牌了!
“呀,太神奇了!妖兒姐姐,你以後可以教我玩麻將啦!我要跟你學逢賭必贏之術,哈哈,贏光三哥的錢!”高陽公主得意忘形的大笑。
李恪輸得一塌糊塗正惱著呢,沒好氣的罵道:“趕緊走、趕緊走,就是你在這裡跟我八字犯衝,你走了我的手氣包準好轉!”
“嘿嘿,走就走嘛,我怎麼會讓慕白為難呢?”高陽公主樂滋滋的站起來,笑道,“我走啦!改天有時間我再出宮來找你們玩哦,我今天太開心了!”
秦慕白笑了笑,便出去叫府裡的人準備好了車馬,便準備送她回宮。
屋外正鵝毛大雪的飛,車輛行走不便,車伕頂風冒雪的也有些苦不堪言。二人鑽進了車中便叫車輛快走,直往皇宮而去。
車內升了火倒是暖和,四下再無旁人,高陽公主臥倒在了秦慕白的懷中,勾著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深深的吻了許久,不肯放開。
“慕白,分開才沒一兩天,我想你想壞了。於是跑到父皇那裡,哀求他一起出宮來遊玩,順便好見你。”高陽公主喃喃的道,“父皇現在對我可好了,比以前還要好。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呢!”
“那是好事啊。”秦慕白笑道,“看到你現在和陛下和好如初,更重要的是你也安然無恙快快樂樂的,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你就要走了耶……”高陽公主撇了撇嘴,“怎麼辦?以後你在襄州,好遠的!今天我還特意問過了父皇,父皇說地誌上記載了,襄州離京城一千一百七十多里。若是尋常出行的話得走半個多月才能到。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
“寫信。”秦慕白微笑道,“驛站的驛卒可就跑得快了,一天一兩百里沒問題,邊關軍報八百里加急的都有。”
“那有什麼用,驛卒跑得快又不是我跑得快,是我要見你,又不是驛卒……”高陽公主像繞口令一樣的嘟嚷道。
“別這麼孩子氣,我又不是不回長安了。”秦慕白笑了一笑,說道,“這裡可是我的家,我的故鄉,有我的親人和朋友,還有我割捨不下的……淘氣包。”
“淘氣包?是說我嗎?”高陽公主展顏一笑,問道。
“我也不知道。”秦慕白呵呵的笑,“誰對號入座,那就是誰吧!”
“不準、不準!只能是我!……搖頭?還笑得這麼壞?我咬你哦!”
馬車到了皇城大明宮玄武門,秦慕白用令牌叫開了城門,長驅直入。進了皇城,高陽公主也收斂了一些,沒有再大聲笑鬧了。她讓秦慕白指引車伕直接往大角觀而去,說,近日雨雪天氣,陰德妃都住在道觀裡沒有回仙居殿了,自己也要去那裡陪她。
想到陰德妃,秦慕白就不由得心中暗自嘆息一聲:她,真是打算要遁入空門了麼?
馬車走到了大角觀,高陽公主仍賴在馬車上不肯下來,哼哼唧唧的縮在秦慕白懷裡耍賴,撒嬌道:“再抱一會兒嘛,就一會兒!”
“喂,我還沒問你呢,你之前把武媚娘叫走,跟她說了什麼?”
“嘿嘿,你很緊張啊?你很想知道啊?”
“那你就快說唄!”
“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