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潮澎湃想要怎麼出了這口惡氣,又能不傷彼此難得的和睦之時,他只覺得那雙嬌嫩嫩的小手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摸,摸到早被她撩撥起來的小皇帝處,那股誘人的馨香又充斥著鼻息。
只是那股馨香似乎更加濃郁,更加誘人,他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來。
她這是趁他‘病’要他命,剛剛流了點兒鼻血她還覺得不夠份量,想一次性來個大的要他噴血而亡吧?蕭衍想,可是那雙欠手卻已經不受他控制地從水底衝出來緊緊握住了她那兩顆大饅頭似的胸脯,激動地捏成各種形狀。
“陛下,還是覺得你那隻龍爪比我這雙小嫩手摸的小皇帝更舒坦?”沈如意在他耳邊輕飄飄地吹著熱氣。
蕭衍舒服的直哼哼,哪還有爭強好勝的心,在她手下掙半點兒顏面。
只可惜她癸水來了,不能真刀真槍地大戰三百回合,他模糊地想。他也是自討苦吃,放著這麼鮮嫩可口的小妖怪晾了這麼多天,就自個兒在那裡糾結。
不考慮其它,至少小妖怪還是願意和他做|愛做的事,並不排斥他。
他不管原因是什麼,現在在他身邊,將來她也會在他身邊。
這是天意。
皇帝坐在浴桶,沈如意伸手進去撫摸小皇帝姿勢很是彆扭,蕭小玉不高,她伸胳膊進去還要微微踮起腳,不過幾下她的胳膊就有些使不上力,蕭衍這時卻忽地站起來,上半身裸|露在外,位置可謂卡的正好。
沈如意勾唇輕輕一笑,下面的小手耍著花樣,她的嘴也沒停著,舌尖輕舔他胸前的突起。
邊舔還邊說:“我好懷念陛下,還有小陛下,每次想起來都想親親……可惜陛下不允,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時候,找了旁的小夥伴了,都不想我了?她有我這麼喜歡你嗎?”
蕭衍爽的忘乎所以,哪有功夫和她耍嘴皮子,只是重重地捏了下那倆大饅頭。
“你這妖怪——沒良心……”
沈如意輕笑,沒理他的話。
“小陛下比陛下要想我呢。”
她突地抬起頭,踮起腳輕輕湊近他,在他耳邊輕飄飄地一句。只聽咔嚓一聲,皇帝徒手往浴桶兩邊用力一推。浴桶頓時四分五裂,大半桶水全都灑到了地上。
他眼冒綠光。避過那些殘缺的木板子上前一把抱起沈如意,扛肩上就回去了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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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槐生怕兩人一言不和,皇帝又自己個兒生悶氣,找他的茬兒洩火,是以一直守在門外觀察風向。
大晉的驛館一向走大氣簡樸的風格,肯定不如宮裡條件奢侈,便是皇帝和大官來了,住的最頂級的房間也不過一間臥室帶一間沐浴間。
木桶碎裂的聲音不小,雖然沐浴間要靠裡面一點。但大半夜的萬籟俱寂的還是很清晰地傳到了陳槐的耳邊裡,頓時他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頭皮一陣陣發麻,只當皇帝又作妖,把宮裡愛破壞物事的臭毛病帶了出來,不知倆作貨又因為什麼鬧僵開來。
直到不一會兒裡面傳來皇帝隱忍壓抑的**聲,警報解除。
陳槐一抹腦門兒全是冷汗,默默地搖了搖頭,特麼的這倆作貨湊到一塊兒太刺激了。
對付皇帝一個人。是心使終懸在喉嚨口,提心吊膽的難受;在這倆人身邊,那心是忽上忽下,像得了心臟病似的。有一丁點兒風吹草動,他這立馬如驚弓之鳥似的。
做個忠心耿耿的好太監,他也是折騰毀了他的全副身心靈。
陳槐見天兒也不早了。裡面貴妃明顯是用技術擺平了既糾結又矯情,突發性神經病的皇帝。這裡也算是太平無事了。
他果斷地將戰場交付到值夜的小太監看管,自己揹著手。遛遛達達地回自己個兒的房間歇息去了。
直到第二天,陳槐一大早上從近身服侍的太監口裡聽說了裡面的戰況持續了近一個時辰,他也是徹底服了。
旁人不知,陳槐卻早從皇帝口中得到貴妃癸水來了,一律應有飲食都是經過精心安排的,如今……貴妃為了推倒皇帝也是夠拼老命的。
這倆貨,他以後再不予置評,真真的天上比翼鳥,地上臭家雀,再沒這倆人這般天作之合的配對了!
沈萬年?
滾一邊兒去吧,他的節操在倆作貨面前簡直不堪一擊,無法匹敵。
只是陳槐心裡雖這麼說,卻是再沒有人比他更由衷地希望倆作貨天長地久,不要再起任何波折——雖然明知這不太可靠。
矯情皇帝急需貴妃這種厚臉皮,沒節操,抱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