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心思。到時候還沒等碰到我。沒準你就被旁人給吃了。”
“所以,這樣挺好。”要吃,也得她先吃!
蕭衍挑了挑眉毛,心裡不禁泛甜。
“我怎麼不知道你居然還這樣好吃醋?”他笑,“嗯?”
嗯個屁,沈如意躲他懷裡翻了個白眼。
她就想搓磨他,聽他哼哼嘰嘰,忍無可忍時誘人的呻|吟。他倒好,跟個苦行僧似的,守著他的貞|操,連碰也不讓碰。反倒顯得她有多急色。
“我才不是吃醋,我是為陛下的聲譽著想。”她小聲嘟噥。“說是巡防邊關,身邊帶著一堆鶯鶯燕燕算怎麼一回事?好說不好聽啊?我這分明是急君之所急,憂君之所君,完全忠臣良將。”
蕭衍忍俊不禁,只覺得這些天縈在心間的烏煙瘴氣漸漸煙消雲散。
“是,你完全是為我著想,半點兒不是吃醋,著緊我。”半晌,他又道:“青青,我們就這麼過吧,你待在我身邊,我會好好待你……”
“青青?”
他輕輕喚她,才發覺她窩他懷裡早就睡著了,似乎是嫌他吵到她,還氣的直哼哼,用手直拍他的肚子。
“……”
蕭衍笑笑,安撫地摸摸她的後背,舒服的她又哼哼起來。
“睡吧。”
這分明是個傲嬌的大花貓,要人陪,要人哄,摸順了毛才給個好臉啊。
“你不應該叫青青,應該叫阿花。”他想想忍不住笑,“花花?”
“只會和我耍脾氣的大貓……我還和你置氣,也是自討苦吃。”
蕭衍嘆了口氣,突然驚愕地發現——
“我居然自言自語了半天,真是瘋了。”
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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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沈如意都覺得沒怎麼睡好,就好像帳篷裡鑽進個蚊子似的在她耳邊嗡嗡個不停。
她不容易蚊子不叫了,夢裡又是她坐在馬上那一頓顛簸,好懸腰沒給她弄折了。只不過夢裡的皇帝更氣人,明知道她難受,碰也不碰她,坐馬背上就用小皇帝戳她,她弄的個激情難耐,皇帝卻跟沒事兒人一樣,美的直哼唧。
……他也不怕那匹和她同名同姓的青青報復,把小皇帝給杵折了!
沈如意懷著滿腔惡意醒來,天微微才亮,帳篷裡隱隱透進暗光。
耳邊就聽窸窸窣窣的聲音,身邊的皇帝壓抑著的喘息輕輕傳了出來。
沈如意頓時一個激靈,腦子瞬間清醒了,靜靜地往下望去,只見皇帝遠離她的那隻手正抓著小皇帝上下來回地動,胸膛起伏不平,似乎正在激動處。
“……”
“……”
誰能告訴她這是為什麼?!
沈如意咬唇,完全弄不明白皇帝神奇的腦回路到底是怎樣七彎八拐的一個存在。
他心心念唸的女子——據他說,真假不知——就在他身邊朝夕相對,卻連個肉渣也不讓她嚐到,結果卻趁著她睡著的時候自己解決,而且看著似乎自己也玩兒的很好。
果然還是不喜歡她這身體,對著他沒性|致?
不喜歡姐姐型的?
沈如意耳邊聽著皇帝的呼吸越發急促,她這心越是酸爽。
“青青。”她聽他輕聲喚她的名字,下意識地抬頭,正好皇帝到了緊要處,歪著頭望向她,兩人四目相對,頓時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小皇帝吐出來的東西能有一多半灑在沈如意的腿上。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腿居然是搭在他腿上,插進他兩腿之間。
“……青青。”蕭衍聲音微微喑啞,勾的沈如意的心不禁一顫。
蕭衍咽咽口水,只覺得這情景太過尷尬,手默默地鬆開自己的小兄弟,乍乍著手不知該如何是好。果然就見沈如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收回腿,一翻身理都沒理他,將他晾到這兒。
其實他也不是故意暗搓搓的意yin她,實在是白天給他的刺激太大,又沒得到疏解,半夜裡就做起夢來。
這還不是最緊要的,誰也想不到小妖怪睡覺越發不老實,用她那鼓溜溜的胸脯可著勁兒地往他身上蹭,上下齊手,腿也插進腿兩腿間摩摩蹭蹭,把他整個火氣都給勾了上來。
他是某些方面不大好使,但問題是隻是不大好使,不是像陳槐一樣完全不能使好麼?
聖人也受不了她這頓蹭。
可她昨晚上癸水才來,他又不好大清早地扒拉她起來用來洩|欲,於是,他才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