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冷冷哼了一聲,高傲地揚起下巴拂袖而去。
沈如意不敢怠慢。趕緊跟上去。
陳槐整個人放鬆地趴在地上長出了口氣,不作死就不會死,他一定是跟在小皇帝身邊太久,不知不覺就感染了這項技能。犯什麼錯不好,非在男女問題上犯錯!
皇帝說睡誰就睡唄,能睡他就睡唄,想睡就睡唄,他多那一句嘴是有多作死,皇帝永遠不能言說的痛,他也敢膽敢質疑,真是嫌命長了。
他懷疑,小皇帝是讓豹兄給傷了手,他卻是在日經月累的與皇帝相處中傷了腦子。
沈如意尾隨氣沖沖的蕭衍,一溜小碎步回了寢殿。
宮人們早已經見怪不怪,皇帝每晚都拎沈如意出來遛遛基本成了長樂宮的常態,如今一前一後反了,眾人也只當這是角色互換,皇帝總遛人家,也得容人反攻,讓人家也遛遛不是?
我大晉皇帝,民主啊!
其實,如果皇帝真有那心思和……那能力,沈如意倒不介意到榻上溝通交流一下感情。
她本來就是章和帝的皇后,又不是沒和他愉快的玩耍過,而且他真的寵幸了她,長樂宮肯定她是無論如何不能留了,哪怕不能恢復原本才人位份,起碼也得掛個後宮妃嬪的句號,便是位份最低正八品的采女,能夠換個地方她就知足了。
她現在成天圈在長樂宮,別說調查她倒黴催的兩次心臟猝死事件,就皇帝這不愛去後宮的主兒,平日裡見個妃嬪比見到珍禽異獸還難,每天應付來自小皇帝滿滿的惡意已經疲於奔命,倒把找兇手仇人這事兒給生生拋到了腦後邊兒。
沈如意心懷忐忑地服侍小皇帝洗漱,末了上了榻,小皇帝一指隔著珠簾外面放著個美人榻:“你就睡那兒,半夜朕要喝口水什麼的也不用那些太監服侍了,粗手粗腳的。”
說完,就將內室的宮人全攆了出去,眼神輕蔑地看了沈如意一眼,似乎鄙視她和陳槐骯髒的小心思,一扭頭轉身衝著裡面睡下了。
小皇帝睜眼說瞎話啊!
這分明就是他想出來折騰她的新招數,白天耍她還不夠,連晚上也要黑心的玩耍上了。問題是那些小太監一個個細皮嫩肉,陳槐手把手挑出來調|教,細心周到,他這麼說也不專心。
還他們粗手粗腳,她和他們服侍人的手法比才是條鐵骨錚錚的糙漢子好不好?
沈如意暗暗咬牙,怪只怪她睡覺太老實,頂好是咬牙放屁吧唧嘴全佔了,讓他睡不了一宿就給她踢出去。
平時皇帝宮裡燈火通明,安置的時候也不只是滅了三分之二,留下幾罩放在角落照亮,沈如意望著暈黃的燈黃,才迷迷糊糊地要睡,就聽皇帝在榻上翻了個身,忽然一出聲,嚇得她激靈一下又清醒了。
“你說,”小皇帝聲音沒有方才那麼冷硬了,在夜裡顯得溫潤許多。“你相信怪力亂神的事嗎?”
“信。”不然她死了一次又一次是怎麼來的?
“你見過鬼?”
沈如意皺眉,這是玩兒夜半鬼敲門的把戲,想嚇唬她?
“沒有,不過奴婢不怕。”
“也是,”小皇帝表示贊同。“你比鬼還可怕。”
和皇帝隔個十萬八千里,她也不怕被皇帝看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什麼東西能比皇帝更可怕?
沈如意懶得搭理他,不吱聲假裝睡著了,過了很久也不見小皇帝再說這些屁話,就在她以為他終於放棄的時候,突然就聽他感嘆地道:
“你說,皇帝和太監的區別是什麼?”
沈如意聞言,頓時心裡猶如一萬匹脫韁的野馬狂奔,奔了一回又一回,又一回,直把她踏成了渣渣,飄落在土裡。
這問題太暴露了好麼?
不帶這麼玩兒的!
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她,分分鐘將她殺人滅口的意思嗎?她好歹被小皇帝耍了這麼長的時間,沒啥大功勞,起碼忠君愛國還是槓槓的,皇帝怎麼能逮著個坑就往裡推她?人與人之是最基本的信任呢,他們之間耍人與被耍這種牢不可破的深情厚誼呢!
沈如意怒,做人不能太章和帝啊!(未完待續。。)
079 撩|撥
其實小皇帝的問題,答案簡單的很,就是帶把兒和不帶把兒的區別。
但,如果那個功能什麼的……不太完善,其實還真沒什麼大的區別吧?
這話,她能說?
沈如意自認她還沒作死到這個程度,惹怒皇帝的後果,她是寧願去和豹兄去撕,被它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