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惱的盯著對方,氣鼓鼓的指著對方空dàngdàng的地盤,然後嗔怪道:“叔叔作弊,叔叔真狡猾!”
書生不解的喳喳眼睛,低頭一看,頓時無語。
原來,屬於自己的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少了整整一半。
“哎,子曾經曰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時,書生總是會一臉苦笑的看著女子,一臉深惡痛絕的樣子,嘆氣說道。
“哼!”女子輕哼一聲,嘟起小嘴,將頭轉到一旁。
只是,在她那如彎月一般皎潔的嘴角,卻lù出了一抹小狡猾的笑容。
呵,應該是很得意吧!
……
“姐姐,該你走了!”清霜無奈的捂住了額頭,有氣無力的對柳青青道。
“哦,啊!”柳青青這才回過神來,胡亂抓起棋盤上的棋子,就要往下走。
“姐姐,那是我的!”清霜苦著臉,無奈的說道。
“姐姐,你是不是又想那個負心人了!”清霜放下手中的棋子,氣呼呼的對柳青青說道。
說起那個負心人,清霜心裡就是一陣窩火。
豈有此理,實在是太豈有此理了。
家裡擺著這麼一個國sè天香的大美人,竟然還出去廝混。而且,還好幾個月不會來。真是氣死我了。如果是我男人的話,老孃早就學那城東的張屠夫,一刀斬斷他的是非根了。
想起那書生無恥的笑容,清霜就氣的厲害。
“小丫頭片子,你知道什麼啊!”被點中心思的柳青青,俏臉一紅。輕呸了一口,含羞說道:“誰想他了!”
“都思春了,還不想!”清霜口直心快,嘀嘀咕咕的低聲說道。看青青姐那般眉角似喜似嗔的mō樣,豈能不知她的心思。
“呀,你,你個小丫頭!”柳青青頓時臉如火燒,羞澀難以抑制之下,直接伸手去抓清霜腰間的軟肉。
“哈哈,姐姐,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清霜咯咯jiāo笑著,捂著自己的身體,連忙討饒。
二女如此打鬧一番後,猛然間,看到河中一個划船的漁民,一不小心腳下一空。撲通一聲掉入了河中。
二女這才發現,有人在偷看自己呢。
停止了打鬧,清霜看著女子那輕聲嘆息的樣子,心裡揪的疼。靠過去後,看著女子那絕美的臉頰,輕聲問道:“姐姐,你既然喜歡他。為什麼不嫁給他呢?”
聽聞清霜的聲音,柳青青輕輕一笑,伸出潔白如玉的手指,輕輕liáo起額前,被風拂亂的青絲。幽幽嘆息了一聲。
“你不懂的!”柳青青笑了笑,輕聲自言自語說道。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未來的他,前程將無比輝煌。
自己豈能連累他!
如此想著。柳青青神sè幽幽,望著那閃爍著金sè光芒的秦淮河,輕輕閉上了雙眸。長長的睫毛被風吹得微微顫抖,兩行清淚,順著那絕美的臉頰,潸然而下。
……
依然是那條歸家的青石板小路,小路兩旁,正在關門的夥計們,看到這前馬而行的三人後,lù出了一份詫異之sè。
他們斜著頭,看著這三個人。忘記了自己手裡端著的水,稀稀拉拉,木盆傾斜,盆裡的水不經意間,流的到處都是。
正在房間裡算賬的掌櫃們,看夥計們正在門口發呆。不禁惱怒。沒好氣的過去在他們的後腦上抽了一下。
“幹什麼呢?”掌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掌櫃的,你看,那不是呂相公嗎?”夥計捂著腦袋,指著那沿著河邊小路,緩緩而行的書生,驚訝的說道。
“說什麼呢,什麼呂公子,趕快回來,關門!”掌櫃當然認識呂恆,只是,最近江寧的變化,對著呂恆極為不利。府尹大人已經三番五次的說,呂恆乃欺世盜名之徒,那才子之名,乃是花錢買來的。而且,他身背多起命案。遲早要被抓起來的。
呃,雖然暫時還沒有證據……
但是,有這些罪名,就足夠嚇唬一般老百姓了。
如今,看到這傳說中的通緝犯,出現在了自家店門口,掌櫃的躲還來不及多,哪敢出去打招呼呢。
看到那道路兩旁,噼裡啪啦關閉的店門。呂恆不禁啞然失笑。
“公子,這些人太過可惡,阿貴去教訓他們!”阿貴心裡很惱火,翻身下馬,從馬背上取下闊劍,就要過去。
“算了吧!”呂恆微微搖頭,制止住了阿貴。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