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杜姑娘這是去哪兒?”
聲音很陌生,是個家僕打扮的男子。她沒有多想,便問:“石蕊呢?”
那人的眼神瑟縮了一下,杜秋微沒有發現,只聽他道:“昨日被派出去了。老爺喚你有事情,一會兒便回來。”
一會兒便回來嗎?杜秋微沒來由地有些心慌。自從蘇澈離開之後,她總是有些惶惶不安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那人見她不語,又重複了一遍。杜秋微見他說話不似作偽,便點頭答應了,與他一同穿過重重花樹,向著更為幽深的南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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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龜有云:這幾天寫得都很開心那,因為馬上就要寫到**部分啦~~~話說,本文的男子是不是太少了?最近決定撿幾隻回來,要不然以前那些人都要變成龍套了~~~正常男人寫多了,想寫點腦殘的,大家沒意見吧~~~嘿嘿,沒人發話我就寫了啊~~~
啊啊,不要不發話嘛~~~大家多提些意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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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了斷】………
一路上竟然沒有半個人影,杜秋微知道南廂是緞坊聯盟的重地,看到這情形不禁有些奇怪。領路的家僕速度不緊不慢,走路一點聲音也沒有,杜秋微覺得他一定身懷武功,就不要有任何想逃走的想法了。何況來到此地,本來就是為了今日,又為何要逃?
不知走了多久,終於來到一座雕樑畫棟的房前。站定之後,他看了杜秋微一眼,小心翼翼地說:“到了。”
“怎麼,不要進去麼?”杜秋微覺得有些奇怪。
“迎接杜小姐,自然是萬分隆重的事情,怎能讓下人怠慢呢。”南廂的門徐徐開啟,出來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男子,約莫三十上下,華麗的衣飾讓人只覺有些睜不開眼睛。那人神色淡然,話語間卻藏著十二分的寒意,讓人莫名心慌。
杜秋微這些天來被人叫慣了少主,聽到這話竟有些不習慣。然而淑女畢竟是要有自家風範的,不論別人對自己如何,都要表示出自己的矜持與大度來,這是娘說的。或許她不是自己的親孃,但是這種淑女教誨已經根深蒂固,改不過來了。
“你怎麼還不走?”那人的話音突然提高,卻在最後壓抑了下來,沉聲道,“你不用替那丫頭白擔心,擔心也沒用,盟主自會處置。”
家僕愣了一會兒,垂目低首退了下去。杜秋微沒有相問緣由,而是整了整衣襟,正色跟著他走了進去。
不論前方如何,都不能失了大家風範,白白讓人笑話。穿過垂花門,一陣冷意襲來,她瑟縮了一下,但是看見那人略帶不屑的眼神投來,她立刻站直了身子。素手在袖子下握緊,彷彿想捏住那層層冷汗。
除了垂花門,一條不長卻很寬的石板路通向二進的房屋。石板路兩側的地上插滿了香燭,隔一步就是一縷香菸,煙霧繚繞的感覺感覺分外沉痛肅穆。前方的樓閣上掛著白色的帷幔,裝飾得像靈堂一樣,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那人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肅容問。
杜秋微搖搖頭,努力讓自己的眼神平靜下來。
“前盟主上官離被水琳瓏殺地日子。正是十五年前地今天。”那人嘆息道。“我作為護法。居然眼睜睜地看著此地發生。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悔恨中度過。”作為緞坊聯盟地護法之一。韓延熙竟然就這樣看著緞坊聯盟被婉約宮欺騙。水琳瓏死後。此仇再也不能相報。本以為會將此汙點帶至墳墓。卻不想遇見了她地後人。
上天待他真地不薄。韓延熙英俊地臉上有些猙獰。聲音也因為過度激動而有些磣人:“知道嗎。找到了你。我此生也就沒什麼指望了。”
為這樣地信念而活。實在不是讓普通人能苟同地。然而一個人地心境。旁人永遠也無法體會。水琳瓏給緞坊聯盟地奇恥大辱。也只有緞坊聯盟才能明白。這麼多年了。緞坊聯盟終於能夠雪恥。怎能不讓人興奮不已?
踏進二進地房間。一眼就能看見正堂。青石板路地兩側矗立地不再是香燭。而是一排身著黑衣地武士。武士面容肅穆。手裡或拿刀斧。或執笞鞭。沒有表情地臉讓人一見心寒。杜秋微嚇得手都涼了。然而想起娘地話。她依然昂首闊步地向前走。
銅鐵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