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推辭,無論她們說什麼都點頭去幹了。
這天葉曉萌幫她們泡了一壺咖啡卻惹得她們大發脾氣,其中那個被雲越打的女孩罵道:“葉曉萌你故意的是吧?讓你煮杯咖啡你倒省事泡了杯速溶的來,怎麼?不耐煩啊?”
葉曉萌說:“對不起,我不會用咖啡機。”
女人們都笑了,“果然是鄉巴佬、土包子,你連咖啡機都不會用怎麼給人當傭人?”
這時阿朗走了過來,“司小姐,請你搞清楚自個的身份,曉萌在這不是給你當傭人的。”
司露露臉色一白,旋即嬌聲笑道:“喲,看不出咱們大朗哥還真憐香惜玉呢?原來朗哥你喜歡用這種平板型的啊。”
其他的人滿含深意地笑了起來。
葉曉萌臉色一紅,低著頭一言不發走進廚房。
阿朗瞪了她們一眼,然後轉頭盯著葉曉萌的背影,忽然發現她的腰可真細,就像風中的柔柳一樣,不知握在手中是個什麼滋味。不知不覺,他也笑了。
樓上,雲越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幕,過了片刻,回到了屋裡。
***
晚上,雲越出人意料地下樓吃飯,葉曉萌連忙幫著把飯菜擺上了桌。走到雲越旁邊時,他看了她一眼,回過頭淡淡地說:“晚上你到我房裡來。”
周圍的人不禁均是臉色一變。
葉曉萌沒聽清似的愣在當場,過了好一會才小聲問:“您、您說什麼?”
雲越沒有回答,旁若無人地開始吃飯。
周圍人不禁一時無措。司露露愣過神來,不由輕輕嗤笑一聲。阿朗呆了片刻,咬咬牙上前一步說:“雲少,曉萌只是個掃地的,您看是不是……”
雲越抬眸看著他,“不行?”
阿朗冷汗透背,過了半響,低頭道:“行。”
葉曉萌這時才反應過來,臉色發白地說:“不……越哥,我不是……我不幹!”
雲越置若罔聞,繼續徐徐吃著自己的飯。
阿朗臉色灰敗。
另外一個馬仔看這情形不好,上前勸道:“我說曉萌啊,雲少看得起你是你走運。別不識抬舉惹雲少不高興,開個價,價錢好說。伺候得雲少開心,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葉曉萌咬著唇,微微發抖,過了一會,倔強地又說一遍:“我不幹!”
馬仔臉色一變,“這事可由不得你,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別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
葉曉萌聞言臉色一變,咬著牙二話沒說扭頭就往外走。
眾人臉色一驚,幾個馬仔衝上前去拉住了她,葉曉萌拼命掙扎著,場面頓時亂作一團。
雲越吃完了最後一口飯,放下筷子,站起身來。看著被眾人強按著的葉曉蔭,靜靜地說:“現在就送上去。”
葉曉萌眼中瞬間燃起難言的羞憤,整個人如燃燒一般豔麗起來。一直呆若木雞的阿朗忽然昂首走到雲越面前,“越哥,您給我一個面子!”
阿朗也算是個高大彪悍的年輕人,站在清瘦的雲越面前卻只像生生矮小一大截。雲越不置可否地低頭瞥著他,忽地唇角一挑,“給你面子?我上這個女人是給你們琛哥面子!”
話音方落,他已大步走到那個滿目驚惶的女孩面前,一把拎起她扛在了肩上!
女孩的尖叫和長髮一起垂落,無助之極。
阿朗不由又想跟過去,其他馬仔連忙上前摁住了他,“朗哥、朗哥,你瘋了,你忘了軍哥的話?雲少是琛哥的弟弟,想玩什麼女人還不隨他的意?!”
“算了,一個女人而已。”
……
雲越在眾人複雜的眼光中上樓,一腳踢開了門。
***
門合之前只能看見那個女孩被摔到了床上,接著,裡面傳來隱隱尖叫掙扎聲。
阿朗面色鐵青,忽然推開眾人一把掀翻了桌子。眾人連忙頭疼地按住了他,紛紛勸說。
看著這個場面,司露露冷笑一聲,對旁邊兩個比夜色還美麗的女人說:“看來咱們是沒戲唱了,群群,秦姐,你說咱們輸給這麼個沒胸沒屁股的乾癟丫頭丟不丟人?”
秦姐悠然一笑,輕笑道:“你呀,還是見識少了,剛才那個女人才真正要男人的命,她的資質不知比你好多少倍!看見沒,這還沒兩天呢,就有一個為她不要命的了。”
***
樓上,雲越綁好了最後一根繩子,低頭對被堵住嘴的葉曉蔭說了一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