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醋了，怎麼把生意給要跑了！他趕緊地說：
“歧老總啊！別呀！您第一次讓我辦事兒，怎麼能說不辦就不辦了呢？那樣你看行不行，我再找那小子說說，看看五萬行不行！反正您也不在乎那幾個小錢兒，就算給那幾個哥們兒的車馬費吧。”岐人覺得請人諮詢個問題就要掏錢那真是奇恥大辱，他眼珠子一轉就有了新的貓膩兒，於是他裝作有些不高興的說：
“行了！就不麻煩您了，還真有事兒您得幫著辦一下，我從美國請來三個工程師，岐人公館裡已經沒有別墅了，您能幫我買三套別墅嗎？”果然承虎就像抽了嗎啡似的來了精神，語調也亢奮了起來：
“那我們晚上見面，我看看他在不在，只要他老人家在北京，我挾持也把他給您弄去，那幾個小錢兒就不用您操心了！如果他能去那我把他帶哪兒去呀？”岐人心想我他媽的搞房地產要用你這混蛋買別墅那不也是我的奇恥大辱嗎？他詭異地說：
“如果他喜歡帶色兒的就去西施俱樂部，如果他想高層次就去岐人俱樂部。”
岐人從幾種不同的途徑得到了十分準確的訊息，在今後幾年中國紡織業的出口要面臨非常巨大的壓力。他果斷決定把倉庫裡積壓的近三億元人民幣的貨低於市場價的百分之二十全部出售。壓縮生產規模、然後他就停止了技術改造，等待和尋找破產的機會。同時集中資金全面進軍IT產業，經過反覆探討岐人覺得先在盜版市場作為切入點搞他一年半載的沒什麼大問題，因為入世談判現在還沒談到智慧財產權問題，所以中國政府對盜版市場還處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狀態。
岐人把電腦軟體程式分析專家江濱、電腦駭客東魏和在香港請來的IT市場分析營銷師雲京約在一起商量有關盜版的技術和銷售的操作問題，岐人看著江賓說：
“如果在三五個月製造五億張光碟需要多少生產裝置？”江賓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岐人說：
“我不知道您這兩個資料是什麼意思？您是想生產這五億張就結束呢？還是想做個製造光碟的產業呢？”岐人果斷地說：
“我就想生產五億張就結束！”江賓說：
“那不但不賺錢而且還要賠錢呢？”岐人不明白了，他狐疑地說：
“那您說說怎麼個賠法？”雲京聽明白了，他笑著說：
“江總的意思大概是說，五億張的概念是或許不夠生產和銷售的成本，如果您要不是單獨發展光碟製造業就沒有必要製造光碟，可以買白版光碟，想要往上刻什麼就刻什麼。”岐人接著說：
“如果買光碟一張要多少錢呢？”江賓看了看雲京說：
“那看買多少了，如果一次籤五億張的合同，幾毛錢或者幾分錢就可以買到。”岐人又接著說：
“比如說往光碟上燒錄一部遊戲或者什麼辦公程式、財務程式什麼的要多少錢呢？”雲京又笑著說：
“那也和量有關係，這個就比較複雜，不能一概而論，也是刻得越多越便宜，看你想刻什麼了，如果刻盜版的就不能委託加工了，需要自己買燒錄機進行燒錄。”
岐人明白了，他單獨的和江賓就如何盜版的問題進行了秘密交談，岐人簡潔地說：
“我想在半年之內盜版五億張各類品種的光碟，您看有可行性嗎？”江賓肯定而又有些不客氣地說：
“我要參與就有可行性！”岐人爽朗的笑著說：
“痛快！我就願意和這樣的人打交道，開個條件吧！”江賓心想他如果平均一張賣五元那就是二十五個億，最差一張賣兩元還十個億呢！想到這兒他冷冷的說：
靈魂流浪第二部《梟商》第二十章盜版（4）
“那要看讓我幹什麼了？”岐人笑著說：
“你應該清楚啊！就是由你作一策劃案，現在市場上什麼火就刻什麼！”江賓心裡都樂開了花了！他真的不知道如果有了一個億自己將會怎麼樣，但有一點他是知道的，那就是下海算是下對了，這也說明在矽谷的博士和在孟買的博士後都沒有白讀，上億元的收入就足以證明這一點！想到這兒就笑眯眯的看著岐人說：
“一張五毛錢如何？”岐人心想這傻專家還真敢獅子大開口，一下就兩點五個億呀！是不是這小子算差賬了！他反問江賓說：
“您知道一張五毛錢的含義是什麼嗎？”江賓也明白了岐人的意思，於是就解釋說：
“我說的意思是如果按刻的數量計算的話三毛一張、按銷售出去的數量計算的話五毛一張。”岐人眼珠子一轉說：
“整個盜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