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間垂下來,落在她的臀部上。他撫摸著她,想讓她感覺到他的野性的激情與渴望。但是她不能擁有他,不能在不犧牲自己靈魂的前提下與他進行交易。
“我希望就這麼簡單。”她說。
“哦,寶貝。”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喉嚨上,讓她感覺到溫暖。
“就這樣簡單,”他說,“我們仍然感覺到彼此的需要,沒有珠寶,沒有那些該死的保安合同。只有我們。”
他吻著她的下頦,然後慢慢地向著她的嘴唇靠近過去。一絲戰慄傳遍她的全身。
現在,她必須結束這一切了。見鬼。
“瑞梅,不。”她將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感覺到他胸膛散發出來的熱量透過他薄薄的棉布襯衫灼烤著她已經滾燙的手心。
“你知道你仍然想要我,瑪歇爾。”他柔和地說,“就像我想要你一樣強烈。”
“我現在所知道的惟一的事情,就是你過於以自我為中心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力推開了他。然後她向後退了幾步,給他們兩個人之間留下必要的空間。她想將那些記憶——他的嘴唇,他的手——從她的頭腦裡驅趕出去。
她知道她也許永遠也不會成功,她知道他的撫摸在她靈魂上烙下的印記會持續到永恆。
“很好。”他說,“那麼告訴我,我錯了。看著我的眼睛,對,我說我不再讓你感覺到興奮了,我會永遠拋開這個話題,我發誓。”
她觸到了他的眼眸,他那性感的棕色眼睛帶著熱情的火焰在閃閃發亮,這股熱情如此強烈,她感覺到她的呼吸硬嚥在喉嚨裡了。
她用顫抖的手指捲住一縷從她法國式髮辮中散落出來的髮絲。“別被幾個吻誤導,”她說,“我們曾經擁有的東西已經失落了很長時間了。”
他注視了她更長的時間。然後他微笑起來。“也許你不斷地這樣對自己說,你就會開始相信這是事實。”他用低沉的聲音說著,她必須集中精力才能聽清他的每一個單詞。
他轉過身,繞過桌子,向著電腦椅走過去。他俯下身,將他的多功能寬皮帶拾起來。當他將那條皮帶圍在他的腰問時,那些工具開始互相碰撞著,叮噹做響。他很快地將它重新系在腰間。
“告訴我一些事,寶貝,”他說,“當你說我再也進人不了你的安全系統時,你指的是哪一個?你為傑瑞特拍賣行安裝的那一套防盜安全系統,還是你在心中建立起來的二十英尺高的城牆?”
她有片刻的時間目瞪口呆。“這有什麼關係嗎?”她冷淡地問,“這兩者你都沒有機會透過。”
他漫不經心地戴上他那副偽裝眼鏡,向門口走去。“現在,小心點兒。”他用那種低沉的慢吞吞的新奧爾良腔調說,這聲音讓她的雙膝發軟,讓她的心跳加速。‘’你知道我喜歡迎接挑戰。“
他握住了門把手,回頭看著她,一道燦爛的笑容在他俊逸的臉上閃過。“你可以繼續那樣對自己說,寶貝,我會檢測一下你自信的能力的。”
“你說動感監控器安裝在哪裡?”瑞梅向這個電工問了個價值兩百五十萬美元的問題——也許聲音大了些—一就在這時,瑪歇爾走進傑瑞特拍賣行地下保險室。瑞梅注意到她突然停下腳步,在體側握緊了雙拳,向他怒目而視,她眼睛裡的怒火能點燃石棉,讓它燃燒成地獄之火。他想向她說些什麼。但是又決定還是什麼也別說。
不管有沒有目擊者,她都可能當場把他勒死。於是他只是向她微笑了一下。
那個電工正在小心翼翼地檢查著牆壁上另一個閉合電路的斷電器,他是一個高個子的中年人,襯衫口袋上的名簽寫著他的名字———保羅。檢查過斷電器之後,保羅才回答瑞梅提出的問題。
“你看到那些地磚了嗎?”保羅問,向那些沿著地下保險室的地板鋪成一排的黑白相間的大理石點了一下頭、“如果一個人進到地下保險室,那些以大理石作為偽裝的動感監控器就會活躍起來,哪怕是最輕微的壓力都會讓它發出警報。”
“嗯,還有交織成網的鐳射光柱?你說它們也安裝在地下保險室?”
“嗯一哼。”保羅將注意力又轉移到牆上的儀表盤上。“這裡和大廳走廊裡都有,”保羅補充了一句,“這是一個毫無暇疵的安全系統,拜樓光生。我的意思是,你只要對它多看一眼,你就有可能觸響警鈴,聲音大得足以讓聖露西一號的居民抱怨聲音太吵。”
保羅所指的聖露西一號,是新奧爾良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勝地—一聖露西一號公墓,它位於貝珍大街上。它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