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祖母綠色的眼睛神采飛揚,顧盼有神。然後她又向也惡作劇地笑了一下,幾乎讓他失去控制,想以全部的力量將她擁人懷中。“你可以全力以赴,當然,我也會這樣的。”
“好吧,如果你的計劃是再吻我一次,我保證我完全同意。”
她的臉開始發燒。“哦,瑞梅。”她有些誇張地嘆了一口氣。“你能不能為我們兩個人都做件好事,面對一下現實?”也伸出手,神了神他襯衫的領口。她的觸控透過一層棉布,灼烤著他的肌肉,讓他彷彿喝醉了酒一樣目眩神迷。
他急促地喘息了一下。
“一旦我的安全系統安置好了,”她咕噥著說,“你就永遠也別想進人到杰特瑞拍賣行了。我知道這一點,你也知道這一點。”
“我什麼也不知道,”他聲音嘶啞著說,“事實是,我至今還沒有遇到一個安全系統是完美無缺、無懈可擊的。”
“這只是因為你從來沒有遇到我的系統。”她對他說,“我保證這個系統會讓你感覺到一點兒不同。你知道,它是由一個竊賊設計專門來阻止另一個竊賊的。”
她又向他微笑了一下。“如果你夠聰明。”她說,“你最好收拾起你的行李,立刻回到波士頓去,因為你在新奧爾良得到的只是失敗和許多個不眠的夜晚。”
“也許,寶貝。”他說。他用雙手環繞住她的腰,將她拉近他,直到她的身體緊靠在他的身上。
“我的頭腦里正在想著那些個不眠之夜、”
四、針鋒相對
“請多指教。”瑪歇爾儘量讓她的聲音聽起來冷漠而穩定。雖然她知道這兩方面她可能都失敗了。即使在她自己聽來,她的聲音也有些嘶啞而顫抖,似乎她正在慢慢地向地展示她的內心世界。這正是對她此刻感覺的恰如其分的描述。
“關於哪方面?”瑞梅低聲問,將她拉得更近些。
她輕輕地喘息了一下。試著讓自己放鬆下來,試著讓自己的心跳速度慢下來,恢復到正常的頻率。
沒有用。她無法放鬆下來,無法將精力集中到任何事情上,至少在瑞梅的手臂緊緊地圍繞在她腰上的時候。只要她以這種親密的方式緊靠在他的身上,她就無法將注意力從他身上移開。
站得離他這麼近,她可以感覺到他怦怦的心跳,就像她一樣。
“難道……我們……不正在談論關於過度自負可能導致的錯誤嗎?”她問。
瑞梅大笑起來。這是一陣低沉沙啞的從喉嚨裡發出來的笑聲,在她的身上引起了另一陣激情的戰慄,她心中的防線甚至比剛才還要不堪一擊、她無法將心思集中起來。無法回憶起她抗拒他的原因,她不知道為什麼要漠視他在她的內心中釋放出來的渴望的熱情。
上帝,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讓她感覺到這種激情,這種渴望,這種……十足的女人味。確切地說,是三年的時間了。
“我不知道,”他說,“我們談論的是那個話題嗎?”
他的嘴唇摩擦著她的耳朵,讓人一般灼熱的電流沿著她的脊柱傳導下去,讓她的神經末梢都著起火來,讓她的脈搏跳動失去了控制。
她輕聲地呻吟了一下,靠在他的身上,雙手沿著他岩石般堅硬的胸膛,落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嘴唇發乾,似乎她在廣袤的沙漠腹地旅行了很長時間,沒有喝一滴水。甚至呼吸現在對她來說都有些困難了。
她現在只想讓他緊緊地擁抱著她,時間稍長一些。然後她就結束這一切。
他開始撫弄著她的耳朵了,用他的牙齒輕輕地充滿了挑逗性地咬著她的耳垂。他想要將她拉人到需要與渴望的令人發抖的深淵中去,就像幾分鐘以前她對他所做的那樣。
“當我靠近你時。寶貝。我就神志不清了。”他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他的聲音在她的內心裡引起了刺痛感。她感覺到自己似乎碎裂成千萬片。
“我……我知道你的意思。”她說,很吃驚自己還有回答他問題的能力。
“這讓我感到迷惑,”他咕噥著說,“我們為什麼要思考呢?”
他的嘴唇在她的脖頸上留下一道灼熱的痕跡,讓她的面板在他的熱吻下燃燒起來,讓她的靈魂烙上他的印記。液體的火焰在她的小腹裡燃燒,這道火焰惟有他才能夠在她的體內點燃起來,也惟有他才能夠讓它冷卻。
“為什麼我們不將注意力只集中在我們的感覺上?”他輕聲說,“這就是一切問題的根源。再次擁抱著你親吻著你的感覺是多麼美好,更不要說其他方面了。”
他的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