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回去,我也要在深圳找到工作之後,自己不想做了,炒了老闆的魷魚再回去。”
“有志氣!”羅照輝說,“幹!”
“幹!”張紹康說。
幹完之後,張紹康說:“所以呀,我還是真心地感謝你!”
羅照輝笑笑,是那種聽了表揚之後有點不好意思地笑笑。
“真感謝?”羅照輝笑著問。
“真感謝!”張紹康一臉真誠地回答。
“你要是真感謝我就不好意思了,”羅照輝說,“其實你跟我搭夥住,也等於是幫我。”
張紹康沒有聽明白,看著他。
“真的,我說的是真話。”羅照輝說。羅照輝在這樣說的時候,眼睛並沒有正視張紹康,而是有點躲閃。
“怎麼說?”張紹康問。
羅照輝笑了下,彷彿又是有點不好意思。
“深圳的人情關係是很淡的,”羅照輝說,“你知道吧?”
張紹康點點頭,表示知道。也確實是知道。如果人情關係不淡,裕隆公司的黃老闆炒掉他的時候連個面都不見,連個理由都不給?如果人情關係不是很淡,從裕隆公司出來這麼多天了,佛山的蔡老闆連個電話都沒有?即便那天沒有收到張紹康給秘書檯的留言,難道這麼長時間裕隆的老闆都沒有告訴他?
“所以,”羅照輝說,“你來了我很高興。其實我鼓勵你的那些話,也等於在鼓勵我自己。”
說著,羅照輝一仰頭,自己把一杯酒乾了。
幹了之後,羅照輝問:“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最大的收穫是什麼嗎?”
張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