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美麗的少女的驚駭而疑惑的目光,那場面會很浪漫的。
當他正做著詩人夢的時候,被提拔了,任副科級秘書。事先沒有任何訊息,汪凡自己也很感突然。他疑惑地問張大姐:“我汪凡何德何能,也當個副科級秘書?”
張大姐笑著說:“你成熟了嘛,組織上自然要用你。”
汪凡說:“大姐你就別打官腔了。”
張大姐這才說了幾句推心置腹的話:“你自己應明白,你現在的文字功夫已是公認的,辦公室缺你不行。不提拔你,你會安心嗎?前不久不是有人反映你有情緒,想調到文聯去嗎?但又考慮到你太年輕,提個副主任,怕難勝任,就提個副科級秘書。不過這也確實是重用你,你看同你一道分來的那幾個大學生,不都還是一般幹部嗎?”
汪凡這才知道組織上對他採取的是安撫政策。
機關裡的人們對幹部的任免問題一向是最感興趣的。大家一見汪凡,就拍著肩膀說,小夥子不錯呀,年輕有為,以後當了市長,可別忘了兄弟們啦。
汪凡只是極謙虛地玩笑道:別那麼講,李先念十八歲就當軍長了,我今年二十六了,才是個副科級,也不是什麼官,最本質的意義是每月加六塊錢,只夠買半隻雞。
既然被提拔了,就不便再提調動的事。天天有人熱情地道喜,心也安了許多。不久,因為馬主任講到一件事,他徹底打消了調動的念頭。那是辦公室政治學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