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失蹤所幹擾,每一次的消失,事先毫無徵兆,有時她從廚房走到客廳,發現地板上只剩下一堆衣物;她醒來會擔心他已經消失,並且永遠不再回來了;也可能早上剛起床,發現淋浴水龍頭仍開著,浴室裡卻空空蕩蕩。有時一切又極其可怕,比如門外會突然傳來幾下呻吟,她開啟房門,發現赤身裸體的亨利滿頭是血,可能是被某家人家的德國牧羊犬追趕得上了樹,可能是剛遭過毆打。在她小時候,她一直盼望著能見他,他的每次到來都是一件大事,那時的等待是最有誘惑力的。但在他們婚後,他的每次離去都成了一件不快、一場剝奪、一次歷險,她開始害怕他離開。
應該說,是他們對愛情的信念,尤其是她的,決定了他們始終在一起。你能想象他們最卑微的慾望就是“最少的移動”嗎?在經年累月的擔心等待中,她變得堅強,也更能面對孤獨。真愛需要獨自等待,如此長久地、一往情深地等待一個常常消失、回來時卻往往面目全非的男人,又需要怎樣的大溫柔和大勇氣。
最後一次的消失發生在亨利43歲那年,他落入另一個時空高高的乾草叢中,被一群狩獵者(包括克萊爾的父親和哥哥)的來復槍擊中。
關於愛情的故事實在太多了,它們有著無法避免的重複;而真實的愛情被生活拉長以後,也會讓人難免產生絲絲縷縷的厭倦,而《時間旅行者的妻子》這一個,實在值得我們傾聽。等待真愛,也是在等待生命再生出力量與勇氣來。最終,真愛會降臨,而你,又是否還在那裡。
第一部分
〓〓〓小凡做的電子書〓〓〓
內容簡介
一本讓你一旦捧起就再也不願放下的書一本讓你在淚流滿面中領悟愛的真諦的書全球銷售超過5;000;000冊全球售出40餘國家的版權3年以來始終列於亞馬迅排行榜前100位之中2004年被英國讀者評選為100年以來最具影響力的小說之一布萊德·彼德買下電影版權並將飾演男主角相遇那年,她六歲,他三十六歲;結婚那年,她二十三歲,他三十一歲;離別後再度重逢時,她八十二歲,他四十三歲……
如果生命是一場旅行,亨利的旅程肯定比常人的更加迂迴,患有慢性時間錯位症的他,會不知不覺地遊離在時間之間。他以為他在二十八歲時是第一次遇到二十歲的克萊爾,而克萊爾卻說:“我從小就認識你了”;和克萊爾結婚多年後,亨利又突然發現自己回到了童年,而這次遇見的卻是六歲的克萊爾。
因為那些不由自主地消失,亨利會親眼目睹幼小的自己一遍遍遭遇那些過往,而他卻只能旁觀、重複品味那些快樂、悲傷和痛苦。可是在時間的正常旅途中行走的克萊爾呢?她被丈夫遠遠拋在了後面,焦急地渴望著愛人能早一天回到身邊。克萊爾雖然擁有時間,卻只能透過捉摸亨利,來觸控時間。
是什麼過濾著這一對戀人炙熱的愛意,又是什麼推動他們在複雜交錯中的命運中勇敢地探索,終於讓時間在愛面前也變得微不足道了?
這是一曲高昂的愛的頌歌,是一程常人不可思議的浪漫之旅。這像是一本科幻小說,卻洋溢著濃濃的詩意。這像是一本愛情小說,卻飽含了信念與時空的哲理。
這讓人想起文學大師馬爾克斯的鉅著《霍亂時期的愛情》,書中的男主人公曆經戰亂和瘟疫,在長達半個世紀的時間裡,痴情等待他深愛女子的感人故事。
“奧德麗·尼芬格和馬爾克斯一樣,他們試圖告訴我們,在如此崇高的愛情裡,沒有悲劇可言,也永遠不會被任何限制所困。”——《華盛頓郵報》
初次約會(上)
……
一九九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星期六(亨利二十八歲,克萊爾二十歲)
克萊爾:雖然我周圍的一切都是大理石,可是這個陰冷的圖書館,聞上去怎麼有股地毯吸塵器的味道?我在訪客登記簿上籤下“克萊爾·阿布希爾,一九九一年十月二十六日十一點十五分,於特藏書庫”的字樣。我從來沒有來過這個紐貝雷圖書館 ,現在我穿過這條幽暗、略有些陰森的入口過道,一下子興奮起來,彷彿剛剛夢醒在聖誕節的早晨,整個圖書館就像只裝滿美麗書籍的大禮盒。電梯緩緩上升,不是很亮,幾乎沒有聲響。到了三樓,我填寫了閱覽卡申請表,然後走到樓上的特藏書庫裡,我的皮靴後跟在木質地板上啪嗒作響。房間裡安靜,擁擠,滿是堅固沉重的大書桌,桌上是成堆的書,桌邊圍坐著讀書的人們。高聳的窗子,透進芝加哥秋天早晨明亮的陽光。我走到服務檯邊,取了一疊空白的索書單。我正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