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下氣,這跑得簡直是天昏地暗,上車我就癱了,在那裡閉眼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
立即我就四處看,一看就傻了,這車裡竟然全是人,而且全部都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而且最讓我想不到的是,很多人我都認識。我一眼就看到了幾張特別熟悉的面孔。
天,全是從天宮裡倖存出來的那一批阿寧的隊伍,這幫中外混合的人,我們在吉林一起混了很久。
看到我驚訝的表情,其中幾個和我混得特別熟悉的人就笑了,一個高加索人用蹩腳的中文對我道:“超級吳(Super Wu,阿寧給我起的外號),有緣千里來相見。”接著,我就看到了阿寧的腦袋從一張坐椅後面探了出來,非常驚訝地看了我一眼。
我看著悶油瓶,又看了看剛才從石棺材裡爬出來的人,那是一個帶著墨鏡的陌生青年,他們兩個人氣都沒喘,也都看著我。突然我感覺到很亂,問他們道:“你們這幫驢蛋,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阿寧就道:“這該我問你才對吧,你怎麼會在地下室裡面?”
依維柯一路飛奔,直接駛出了格爾木的市區,一下子就衝進了戈壁,而我在車內,車窗外一片黑暗,對此一無所知。
一路上,我和阿寧進行了一次長聊,把兩邊的事情都說了一下。
原來,阿寧也在錄影帶裡發現了地址和鑰匙,顯然文錦的筆記上寫的“三個人”中,有一個竟然是她。她發現了這個秘密之後,立即就分了兩方面的工作,一方面讓人到這裡來尋找地址,一方面親自到杭州來試探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