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臺……”
曾勤生就笑開了,道:“操,你一說我才想起,我也沒喝過!我打小就愛喝這個……”說著拿出來個缸子,給康順風倒了少半杯,剩下的,自己就著瓶子對嘴喝。
康順風幾乎就立刻喜歡上這個真爽的漢子了。
人生就是這樣,白頭如新、傾蓋如故!人和人與其說是交情,不如說是緣份,前生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是很有一定道理的。
這時,勤務兵搞來了冷盤,就是一個涼拌黃瓜和一盤耳絲。
一看就是不S市當地的菜。
曾勤生肯定是好這一口,見了菜就品起了包穀燒。
兩人說說聊聊,最後也許是酒多了,也許是交情到了,曾勤生竟然把自己的煩心事給康順風一一說了,從他如何從農村當兵,如何提幹,這次關鍵時候,又怎麼會攬上個這差事。
康順風聽了,一面安慰他,一面尋思,上次和楊老頭閒談時,楊老頭好像說,他父親有個弟子,在武警上,回去要不問一下,看能給曾幫上忙不。
他也是農村來的,知道農村人的不易。
而且,他也想趁機能出去一下,見見盛姐,畢竟他現在是彪盛堂的人了。來軍訓後,他的手機一次都沒響過,雖然盛姐那邊不和他聯絡,但他知道,他們肯定處在難中。
於是他就給曾勤生說了楊老頭的關係,意思能明天請了假,回去幫他問問。
曾勤生一聽大喜,道:“你如果能幫我這個忙,以後必定報答。”
康順風卻是笑了道:“我感覺我和你一見如故,你要不嫌我高攀,就認我做個弟弟吧!”
曾勤生道:“就是沒這事,我也把你當兄弟!”
兩人就將懷子中剩下的酒一下子幹了。
康順風這裡和曾勤生喝了個美,在營房裡,卻有幾個人睡不著覺,這幾個人就是他的鐵桿哥們,同宿舍的劉鵬、劉源、王榮、王凡他們。就連李江江都為他有點擔心,在這裡打了教官,誰知道會有什麼結果。
除了這幾個,卻還有一個人在為他擔心,就是我們最沒心沒肺的莊菲小美女。
莊小美女在康順風把男人中的男人放翻的那一瞬間,才開始為他擔心的。因莊小美女看來,如果讓男人中的男人把康順風放倒,即為她出了氣,又打破康豬頭在她心中的不敗神話,她也不用每天纏他,纏他纏得莊小美女自己都煩了。
那個康豬頭會不會,會不會讓總教官叫一幫教官去,一起打他一頓吧。
接著她就想像著康豬頭被打成豬頭的樣子,咦——真是慘不忍睹。她忍不住就問邊上的莊妍:“妍妍,你說,那個教官不會叫上一隊人把康豬頭打一頓吧?”
黑暗中,莊妍也沒睡,輕道:“應該不會吧!咦,你問這做什麼,你該不會為他提心吧?”
“鬼才為他擔心,就讓教官叫人把他……打……打成豬頭好了!”說著,卻在黑暗中咬了唇,極不情願想像康順風變豬頭會是什麼樣子。
俗話說,幾家歡樂幾家愁。既然有這麼多人發愁,自然就有人感覺到快樂。
湯文生現在就感覺非常快樂,他今天下偏傍晚前,和房三通了個電話,知道彪盛堂現在正節節敗退,河南幫正步步進逼,據說,彪盛堂已經有三分之一多的地盤落在河南幫手裡,也許,不久的將來,他就可以將盛姐那臭女人脫guang了,好好欣賞她那一身的青花。
想到盛姐那一身青花,他就感覺自己有點激動起來。
旁邊沒有什麼聲息,他暗暗地將手探到自己胯下,讓五姑娘幫自己降火。
聲息漸粗時,他突然想念起亞姐那一手口活來,禁不住想,明天是不是找個由頭回趟家。
而此時,彪盛堂裡,盛姐正在辦公室裡坐著,邊上三子、阿平、才哥、成哥還兩個康順風沒見過的人,這倆人一個叫馬健,一個叫戴亭松,也是彪盛堂裡跟阿彪一起的老人了。
幾個人都神情嚴肅,因為現在彪盛堂已經吐出去三分之一的場子讓河南幫佔了,但河南幫的小聯盟還是沒有亂,這不由得使他們有點慌起來。
現在堂口各處士氣已經低落到極點了,甚至有人已經轉投河南幫了。
集中到帝都的四十個人倒是練的不錯,刀法已經像模像樣了,三子好事,叫來以前的幾個人來,試了一下,這四十個人不敢說都能以一擋十,但一個人贏二三個,卻是輕鬆的事。
五天時間,這些小夥子就只練這一式刀法。
才哥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