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敗我,讓我見識一下。”
康順風就笑了,道:“我打敗了你,你可不許藉著教官的職務給我穿小鞋子。”
曾勤生就罵道:“你把老子當什麼人了!你打敗我,我不僅不給你穿小鞋,還拜你為師!”
康順風本來想拒絕他,但一想,自己混了黑道,有個武警朋友也錯,應該是比較有用的。而且,看這個人,也是個有擔當有基礎的漢子,有這麼一個徒弟,對自己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
武行的人收弟子,多喜歡在軍捕衙,一是這些東西對他們有用,二是師借徒勢容易成氣候。因此,康順風就點頭道:“一言為定!”
曾勤生就又拉開架式,一拳過來。
康順風一個卸手還回去。
他下面一起腿,康順風又打一個黃蜂蟄翅,這一下,康順風出手較重,打得曾勤生當時腳落地時,一個趔趄。
就在這時,康順風直接後腿一蹬地,左手往上一劃,撲頭蓋臉抓過去,曾勤生心道,你終於動了,不怕你動,就怕你不動。
兩人面對面,他左手往上一加,就準備後手重拳捅康順風。
然而康順風看著左手抓來,右手卻從後面從左手上往前一穿,雙手猛地一壓,單手的黃龍探爪就變成雙抹手了。
曾勤生單手當然架不住他的雙手,眼看著左臂就被壓下來,康順風的手就往他臉上抓來。他後手的重拳不得不放棄,本能地雙手上抬,要架往他。
然而傳統武術的打法,就是個套子,就等你往套子裡鑽,他雙手上抬,康順風也不和他抗勁兒,而是順他的勁,雙手往上走,右手一翻手,一個反掌就抽向他的臉上。正是六合手中的反手摔掌。
曾勤生頭一偏,那手就帶著風聲從他眼前扇過。
突然間,康順風就在他眼前整個消失了,他還沒回過神來,一股大力就貼地刮在他的左腳後跟,卻是康順風趁他偏頭時,一蹲身,右手大環,順他體側環下去,打了他一個判官脫靴。
康順風一拉他左腿,他身子本來就不穩了,忙找重心,想穩住時,康順風僕步下滑,就鑽了進去,一肩就靠在他的屁股上。
曾勤生再也穩不住身體,就一下子跌了出去。
跌出去的曾勤生順勢翻身就站了起來,眼睛看著康順風,滿眼的不信。
這——就是一直被他看不起的傳統打法嗎?
下面的學生們一片掌聲,這可和上次康順風打倒李繼先不同,那次和大家沒什麼關係,而且兩個人又都是財大的。
這些天,這些少男少女們被這些兵蛋蛋們操練得不輕,而康順風打倒的,還是這些人的頭兒。
那幾個士官呆了,曾營的功夫他們那個沒領教過,竟然被一個大一學生放翻了。
曾勤生嘴唇有點哆嗦。
這時旁邊大膽些的學生就叫起來:“認師父!快認師父!”
曾勤生才醒悟過來,卻沒像大部分學生們以為的那樣,惱羞成怒,而是笑了起來,道:“今天真的長見識了!看來是我沒入門,康同學,你就收我做徒弟吧!”
這話雖然說得漂亮,但康順風也是小人精,怎麼會聽不明白他的意思。怎麼也不能讓教官在這丟這個人不是?
打前欺心,話可以隨便說,事可以隨便鬧,但打後這些事情,都得認真對待。
康順風忙道:“曾教官,開玩笑的話,怎麼能當真!你是我的教官,我們這只是一次國術和散打的切磋。以武證道的學術交流而已!”
曾勤生也就笑了,卻是對邊上的同學們道:“大家都散了吧,我們康同學交流些心得。”順著康順風的坡就下來了。
莊菲這唯恐天下不亂的丫頭這次破例的沒發什麼驚人之語,乖乖地讓莊妍拉走了。
等大家都走了,曾勤生就對康順風道:“對不起,我這幾天有點其他事,搞得心裡不痛快,今天和你交手,真痛快!走,能喝酒不,陪我喝兩杯去。”
康順風就道:“固所願爾!”
曾勤生就笑了,卻是不好意思地道:“大學生,別在我面前拽文,我家農村的,我才是個初中畢業生。”
康順風呵呵地笑起來,道:“我也是農村來的,你看我打扮就知道。”
曾勤生只笑著誇他不簡單,兩人就一前一後地來到曾勤生的房間。
曾勤生就叫自己的勤務兵出去整倆冷盤,自己從床頭櫃拿出半瓶酒來道:“這是正宗的包穀燒,不比茅臺差!”。
康順風就笑道:“我又沒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