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吱吱作響。接著敲了敲大門,清了聲喉嚨喚道:“請問巴溫特先生在嗎?”
連續叫了三遍。
突然二樓一扇窗戶打了開來,巴溫特手藝不差,鐵器木匠的話都幹得。偏是這窗栓早松,風一大就使勁晃悠的窗戶卻不見老頭子修一修。甚至那些個屋頂漏洞,煙囪缺角,老鐵匠都無動於衷。似乎對他來說,有瓦遮頭就是了,這份將就讓鎮上最浪蕩的閒漢都自嘆不如。
這時那窗戶使勁晃了兩下,還好沒有砸下來,接著一把蒼老但火藥味十足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是哪個混蛋大早上的吵什麼吵,要修東西等中午過後再來!”
“這個,巴溫特先生,我家老爺是……”管家略帶尷尬地說。
一個頭發灰白,就連下巴一攝大鬍子也白霜勝雪的老人從窗後探出頭來吼道:“就是總統來了也一樣!老子……”
他突然看清管家背後站著的那個男人,肚子裡的話生生給嚥了回去。圍觀的人們便聽到那個容顏儀態無不帶著一種威嚴感的男人點頭微笑道:“巴溫特先生,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
“你是……你是……”巴溫特捉了捉自己那頭白髮,突然叫了起來:“你是霍恩先生?天,你怎麼會在這裡。”
然後猛的縮回頭去,接著屋子裡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器物傾倒的連串響動,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