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六十一秒你就要給我洗腳。”胖子盯著他。
“好,一分鐘之內結束你給我洗。”
“成交。”瘦猴和胖子握了一下手。
口味真特別……
季初陽一拳揮過去砸在殺馬特的臉上,速度很快的朝著他的小腹踢了一腳,殺馬特倒在地上。
他躲過那些人雜亂無章的拳手,拳拳到肉砸在他們身上,捱了一拳的人試圖再撲上來的時候,季初陽一腳將他們踹開。
一個人摟著季初陽的後背控制住他,季初陽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後腳跟踩了下去,那人吃痛的放開了手,季初陽後腦利落的撞了下去。
六十三秒後,衚衕裡只有季初陽一個人還在站著。
“我贏了,晚上給我洗腳。”胖子手舞足蹈的說。
“哎,海哥你有沒有發現今天陽子不太對勁。”瘦猴眯著眼睛分析似的問。
“你這麼一說好像真是的,他平時打架雖然狠卻始終手下有數,但今天像完全沒有控制似的。”胖子摸著下巴說。
話畢兩人都回頭看著宋恩詩點了點頭,似乎清楚了事情真相。
季初陽走到黃毛旁邊,他痛苦的蜷縮在一起,“我錯了,大哥饒了我們吧,下次真不敢了,我們是真不知道這妞是你的……”
聽到最後一句,季初陽頓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用腳將他翻了過來,踩在他的胸口。
“所以你是因為得罪了我在道歉,”他加重了腳上的力氣,“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
“不不不,恩詩姐姐,我們錯了,”他被踩得乾咳了好幾聲,“我們有眼無珠,得罪了您,求求您幫我們求個情吧。”
宋恩詩不為之所動,她沒有說話,這樣的人她沒有原諒的善心,可她怕真踩出來個好歹來,有麻煩的還是季初陽。
“你說陽子不會真犯病了吧。”瘦猴小聲的說。
“說什麼呢。”胖子回頭看了看宋恩詩,害怕她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宋恩詩眼睛直直的盯著季初陽,她聽到了剛才瘦猴的話,犯病?什麼意思?精神病嗎?
想到這她衝了過去,抱著季初陽的細腰,“季初陽,放了他吧。”
季初陽後背陡然繃直,僵硬在那裡,腳下的力氣更重了些。
黃毛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是讓你幫我求情,不是讓你助力來了。
季初陽終於鬆了腳,黃毛大口喘氣咳嗽。
“如果再出現在她的眼前,後果自負。”他冷冷的說。
季初陽抓住她的手,掌心全是冷汗,“我們回家。”
宋恩詩點點頭,她害怕季初陽控制不住自己做了什麼意料之外的事,卻不相信他這樣的人會有那種病。
季初陽拿著宋恩詩手裡的外套穿上,“幫我給晟姐說聲抱歉,我們就先回去了。”
瘦猴點了點頭,“行,路上慢點。”
季初陽緊緊握著她的手,手心溼熱的汗很嚴重,兩人誰也沒有打算放開手。
涼颼颼的晚風吹過身上,溫柔極了。
暖黃色的路燈下,兩個人牽手相伴而走。
宋恩詩動了動手指,季初陽以為她要放手,不自覺的加重握緊了些。
“出汗了,換個手。”她小聲的說。
少年微醺的臉在柔和的月光下顯得格外清爽明朗,他笑著轉到她的另一邊,牽上了另一隻手才放下出滿手汗的那隻。
“你剛剛是不是……”季初陽說,“被嚇到了。”
“什麼,你說打架嗎?”宋恩詩看了他一眼。
“我打人的樣子,我控制不住情緒的樣子,你是不是都看到了。”季初陽說。
是都看到了,如果今天是別人這樣打人,她一定會嚇得離這人遠遠的,沒病也太暴躁了,可他都是為了她啊,為了她發了那麼大的脾氣,為了她教訓那幫人,她有什麼理由怕他呢。
“那有什麼,每個人都有壞脾氣的時候,”宋恩詩晃了晃手,“再說你是為了我出氣,才教訓那幫人渣的,那幫人就該被你這樣的正義使者出手整治一下。”
“你真這麼想?”季初陽愣了一會。
“不然呢。”宋恩詩問的理所當然。
“如果在我以前的學校,他們會說我又犯病了。”季初陽停下了腳步。
“什麼意思。”宋恩詩問。
“你知道為什麼我從不提我爸我媽嗎?”季初陽從兜裡拿了個牛奶糖撕開口遞給她。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