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醫院看望你的兒子。他現在正被安排送往省二院,要給他安排最好的醫生,最好的治療……”
魯老倔將信將疑:“沒騙我?”
“我從來不騙老人家。”夏想說的是實話,又強調了一句,“尤其是和你一樣孤苦無助的老人家,騙他們,對不起天地良心!”
一句天地良心又讓魯老倔老淚縱橫,他緊緊抓住夏想的手:“小同志,你真是一個好人,你真能救我的兒子?”
“我只能說盡最努力幫他,能不能根治他的病,還是看醫生怎麼說了。”夏想也不給魯老倔許空頭大話,而是實話實說。
魯老倔重重地點了點頭:“這句話實在,你是個實在人,我相信你了。要是有人對我說一定能治好,我就知道他在騙人。不是醫生怎麼能說出醫生該說的話?你是個老實孩子。”
夏想點點頭:“我們下樓,魯大叔,樓頂太冷了,小心凍壞了。”
魯老倔算是完全信任了夏想,將打火機收了起來,和夏想一起並肩下樓。夏想攙扶著魯老倔,一邊說話一邊下樓。不多時來到樓下才發現,風雨更大了一些,許多工人和村民都凍得嘴唇發青,還好,吳港得基本上控制了局勢,雙方的對峙力度減弱,有了鬆動的跡象。
陳錦明也在現場和華三少一起維持著工人一邊的秩序,金紅心和晁偉綱一直對著大樓望眼欲穿,等候夏想的出現,只有康少燁乾脆坐在了車裡不肯出來,顯然是既怕擔責任,又怕冷。
金紅心和晁偉綱就對康少燁的作派十分鄙夷。
金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