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相當的研究價值。
齊吾普一帶已接近無人區,偶有牧人趕著羊群路過此地。如果“烏疆”含有“某中心以北”之意,那麼平措旺堆所說此地曾人丁興旺、繁榮昌盛過則是可信的。但當時這一地區的自然生態及社會生活是怎樣的形態,巖畫中諸多形象尤其負重的小人是何含義,出於什麼功利目的,至少現在無人能回答。
我的日士之行只看到了最容易看到的日木棟巖畫,它就在獅泉河——日土公路靠近縣城的路邊山壁上。面積及數量不及齊吾普,只畫了牛、羊、鹿等動物和穿三角裙袍的人像。令人生疑的是有幾組鹿、狗圖線條格外流暢圓熟,極富裝飾色彩,不像古人所為。對於各地巖畫的真偽問題的確定成了問題。韓興剛也吞吞吐吐地證實了這一點。日木棟巖畫由於所在地的便利,已非全部原作,來自拉薩等地的畫家遊客們有意無意地留下了痕跡。並非全都是惡作劇,有人只是嘗試一下製作工具及觀察效果。有些真正是打算以假亂真耍弄後來者的。韓興剛心懷叵測,在我倚著絕壁,冒險拍完差不多全部畫面後,才幸災樂禍地告知了這一點。南希當然也大上其當,並把幻燈片拿到美國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