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條一邊自嘲地笑著,一邊說道。
“金田一,再告訴我一件事。你怎麼會知道我拿走了瀧澤的鑰匙?”
“很簡單,瀧澤的皮包裡有車子的鑰匙、櫥櫃的鑰匙等等,唯獨沒有自己家裡的鑰匙,這不是很奇怪嗎?一般而言,大家都會把鑰匙集中系在鑰匙圈上,更何況一個異地出身,沒有戀人,也就是‘單獨生活’的人,竟然會不帶家裡的鑰匙而外出長期旅行,這實在是不太可能的事。
當時我懷疑瀧澤會不會把家裡的鑰匙放在別的地方,所以翻遍了他的行李,可是就是找不到。照這麼推斷,理由只有一個了——兇手為了‘某種目的’必須潛進瀧澤的房間,所以才拿走鑰匙。”
“原來如此,是我疏忽了。”
“你的目的就是這個錄影帶嗎?”
“嗯。既然你的頭腦那麼好,那麼應該猜得到錄影帶的內容羅?”
“唔,我想這盒錄影帶的內容就是你殺瀧澤他們三人的‘理由’了。”
“是嗎?你明白了嗎?那麼我投降了。不管如何,你不能讓任何人看到這盒錄影帶,我承認輸了,名偵探。”
說著,能條做出張開兩手等待上銬的滑稽動作。
“你認罪了?”
劍持望著能條,似乎在等待他點點頭。
“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吧!”
“請把錄影帶處理掉,絕不能讓任何人看到。如果你們能答應我,我會把一切細節供出來。”
“可是這盒錄影帶是證物,在確認內容之前,我不能隨便處理……”
能條激動地瞪視著面帶猶豫神情的劍持,大叫著:
“我絕對不允許你們這麼做。如果錄影帶的內容被任何人看到,不管發生什麼事,我死也不開口!”
劍持和阿一互看了一眼,然後說道:
“好吧!我負起責任把它處理掉。”
“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