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神經質地來回走動。
“下星期給你30袋。如果我能搞到,還可以再多給。我會把你的問檻踢破的。”得知他已控制了形勢,年輕人顯得很自如,一副滿有把握的樣子。
“可是我們一個禮拜就能賣50袋,需要更多的貨,”麥卡爾平的聲調高揚,帶著懇求的語氣,說完又跌坐到椅子裡。
“這就得從H那裡挖一點了,”年輕人湊過來說,現在的聲音中頗有強硬的意味,“噢,對了……下週的行市可能看漲。”
“什麼?”麥卡爾平大吼一聲。
“麥卡爾平先生,作為童子軍執行委員會成員,又是你們教區的長者,你的脾氣可真夠嗆。其實只上漲了25%嘛。”金髮男人又露齒笑了,小縷的鬍髭使他平整的白牙變成了鋸齒狀,有點象蛇的毒牙。
麥卡爾平氣急敗壞地大聲嚷起來,甚至想威脅年輕人,可他還是壓住了這股火氣,他知道這樣做於事無補,甚至可能把事情弄得更糟。他最終還得出那筆增加的款項,黃鬍子也瞭解這一點。多付的錢最後透過各種途徑還得出到使用它的人身上。時下,癮君子每得到夠服用一次的毒品需要付出150美元,而在墨西哥製造一劑原始的純海洛因的費用不超過2。5美分。利潤如此巨大,麥卡爾平知道如果他退出毒品交易舞臺,馬上會有人乘虛而人,利用人們的需牟取要暴利。
金髮大漢從椅子上站起來,順手抄起已經倒空了的公事包。感覺到上衣內袋裡盛支票的大信封向身體凸出來,他笑了。突然,他轉過身面對著麥卡爾平,嘴唇抿成一條線,用近乎耳語的聲音說話。
“我聽說,你們俱樂部的一個成員昨天被炸翻了,成了碎片。這是一個警告,”他拿出一支手槍頂住麥卡爾平的胸膛,“這事也可能出在你的身上,老爹,可不要幹蠢事喲!”
他轉過身,開啟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