捲髮。他矮胖的身軀顯得有點凌亂,前面弓隊注目的大肚子給人一種臃腫的感覺。
布羅迪衝海蒂·斯達爾彎下身,簡單摸了一下脈搏,悲哀地搖著頭拍了拍她的下顎。他取掉死亡面具,露出海蒂·斯達爾因痛苦和驚恐而扭曲的臉,她的頸部突出地腫脹起來。布羅迪彎下腰,富有經驗的眼睛緊盯著她的頸部。
“這個狗崽於!”多克·布羅迪突然罵了出來。“她的頸部看起來很象是毒蛇咬的。”
“毒蛇?您是不是在開玩笑?”鄧普西在布羅迪身旁蹲下,想看個仔細。
“確實是。你沒看見她脖子上毒蛇的牙印?這兒,”布羅迪指了指那處傷疤,“我在亞利桑那開業的肘候,什麼樣的毒蛇咬傷都處理過,”他把他的雙光眼鏡推回鼻樑以上。
“可是我們要去找哪種毒蛇呢?”鄧普西附耳低聲問道。
“可能性最大的是響尾蛇。”
“響尾蛇?”賴斯回過頭,張著口問道。
“是的,根據傷口的大小來看,”布羅迪說,“是一條大傢伙。”
賴斯的喉嚨出聲地哽硬塞了一下,他吃力地嚥下一口唾液,接著問道:“到哪兒去找這樣一條該死的響尾蛇呢?”
沒有人回答,鄧普西把法羅叫到一邊,指示他帶人到房子裡仔細搜尋一條大蛇。法羅的臉色變得蒼白,緊緊皺起了眉頭。如果讓他挑選,他寧可去搜尋一個全副武裝的入侵者。
布羅迪繼續檢查傷口,發出一連串的醫學報告,鄧普西和賴斯在一旁仔細觀察著。“頸部有一個腫塊,是山溶血素引起的。但她是由於毒液中的神經性毒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