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雅士一心向好,用詞典雅,因而把好聽的名字全部給了外國,比如德國,比如英國,比如法國,比如愛爾蘭,等等。想來大清時期被列強所欺壓,只能是以此討好而已。
但是美國再好,終究自己的家在中國,根在中國,還是要回國去的。王子彥們都有些歸心似箭了,不知道家裡人是怎樣了,伊秀是否勞累?阿哲是否健壯?父母是否康安?此時王子彥反倒覺得時間過得太慢、太慢。
思念歸思念,禮品也是一定要買的。他們結伴而行,在outlet店裡,認真地探討著,瘋狂地採購著,比起女人購物的熱情來一點都不差。
順利登機。
漫長的航行終於結束了。週五的傍晚,飛機轟鳴著降落在海洋國際機場。走下舷梯,映入眼簾的是巨大的橫幅和一排歡迎人群。掌聲響起來,歡呼聲也隨之響起來。原來市經貿委已經組織各集團公司人員前來迎接他們這些肩負重任的學員們。一位經委副主任簡短歡迎講話之後,歡迎儀式就在一片掌聲中結束了。
隨後一幫人歡歡喜喜地進入大廳,找尋自己的行李。王子彥找到自己的行李箱之後,和大家一起說笑著向出口走去,眼睛都在尋找著自己的親人、朋友。
王子彥看到了站在出口處的伊秀和她懷裡抱著的阿哲時,他的眼睛溼潤了:久別了的親人,我回來了。
阿哲看著這個和媽媽親親密密說笑的人,表情有些怯生生的,畢竟他還太小,半年未曾謀面,似乎記不得王子彥是誰,但是感覺好像這個人和自己有些關係。
輕工集團公司的領導也很是重視,安排了專車接送王子彥。路上王子彥向組織人事處孫處長長彙報了自己的學習、生活經歷,自然是見識很多、提高很大、體會頗深之類的話。
車子一直開到了王子彥的家。孫處長很是通情達理:“半年不見了,回家和家人團聚一下,好好親熱親熱,下週一上班就行。”
難得見到一貫嚴肅的組織處長這樣的話語,王子彥和伊秀的臉都微微紅了起來。下了車,王子彥從隨身帶的揹包裡拿出三盒鐵盒包裝的萬寶路煙,給了組織處長兩盒,司機師傅一盒,揮手告別。
進了家門,放下行李,王子彥抱起阿哲,讓他叫爸爸。
剛才一路上,阿哲一直盯著王子彥,現在已經想起這個人是自己的爸爸了,雖是半年不見,但記憶裡關於爸爸的影響逐漸遊動起來,就脆生生地叫了一聲:“爸爸。”
畢竟半年不見,這聲爸爸叫的有些生疏,有些膽怯,還有些驚奇。
王子彥心滿意足地笑起來,在兒子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眼睛隨即溼潤起來。
父子兩個人在屋裡玩起了捉迷藏的遊戲,阿哲童真的笑聲塞滿了房間,若得伊秀不時地從廚房裡出來探望。
吃過了晚飯,再把玩累了的阿哲哄睡之後,王子彥深情地看著伊秀:“老婆,這些日子你受苦了啊。”
伊秀仍然沉浸在親人團聚的喜悅之中,一邊收拾房間一邊說道:“很累了吧,抓緊時間休息,時差有沒有問題啊?”
王子彥拉過伊秀,緊緊地抱住她,貼著她的臉,嗅聞著伊秀身上的女人氣息,感覺著她身體的圓潤與溫熱,伊秀也熱烈地回應著他。
久別勝新婚,兩個人自然是一番恩愛纏綿,直到深夜才相互擁抱著睡去。
第62節 單獨面見胡總
第二天,給伊秀父母打電話,告訴他們王子彥已經平安回國,一切都好。然後又給王子彥父母打電話,提報平安。
父母讓他們利用休息日回家來看看。離家半年,王子彥除了給伊秀打電話之外,沒有給父母打電話,一是因為話費貴,二來中美兩地的時差原因。
伊秀很快就收拾好了東西,兩人抱著阿哲,趕坐長途車老家去。等到了家,父母見了他們一家三口,很是高興,而阿哲因為一路上風吹顛簸,發燒感冒了。好在有阿哲爺爺的傾心診治,控制住了病情。一家人歡歡喜喜地過了一個週末。
週日下午回海洋市的時候,伊秀因為長途站上候車的人很多,忍不住發起牢騷來:“回家一次,就把兒子弄感冒了,你啥時自己開車拉著我們。”
王子彥看了看伊秀和她懷抱裡的阿哲,一路無語。
星期一,王子彥早早地離家上班去。離開半年之久的集團公司,彷彿沒有多少變化。幾個早到的同事見到王子彥,紛紛表示歡迎,王子彥也回以燦爛的笑容,和衷心的感謝。
到了處裡,任處長、於克瑞、鄭坤都還沒有到,王子彥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