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話,那就是‘爺豔福不淺,恭喜爺’。”
娟兒感覺到此刻的月疏桐心情不大好。她再如實轉告木逍遙的話,豈不是令月疏桐更不悅?
“該死的女人!!”月疏桐低聲吼道,他恨不能將那個女人給煎皮拆骨。
即便是她假冒桑芷,難道她之前在他跟前所表現的一切,皆是做戲?看到他跟其他女人廝混,居然沒一點反應,還恭喜他——
作品相關 刺客
深吸一口氣,月疏桐沉聲道:“娟兒,退下吧,以後她的行蹤,都要向本王稟告!”
“是!”娟兒回道,便恭敬地退出廳內。:
她們的主子很奇怪,分明不將木逍遙放在眼中,跟其他女人整日廝混,卻又讓她們兩個侍女將木逍遙的一舉一止都記錄下來,每日都要在這個時辰向主子稟告。
偏生木逍遙所做的事,無非就是用膳睡眠沐浴與發呆。
而她們的主子,每日都看得仔細,是不是不大正常?
帶著疑惑,娟兒走出大廳,往輕影軒而去。
娟兒走遠,看著滿室的空寂與冷清,月疏桐空虛異常。
他走在其中,無聊地踢著廳內的桌椅,心神卻飄遠。
不知道現在的木逍遙在做什麼,此刻,她是不是已睡下?
待他再回神,他又站在了黑暗的角落,看向那湖中的昏黃。
想到那裡有個木逍遙,方才的空虛感,似乎一掃而空。
十天過去,他夜夜笙歌,看起來過得很好。
只有他知道,每天對著不同的女人,有多煩。木逍遙沒有出現之前,在美人身上他能發洩欲-望,每日都在忙碌,朝著既定的目標而去。
木逍遙這個禍害出現了,他識穿了她不是桑芷,本應將對那個女人的注意力轉移。卻發現,他還是會思念。
對著任何一個女人,都是相同的結果。現在的他,要怎麼辦才好?
痴傻地站在原地好半晌,月疏桐自覺無趣,這才轉身離去。
月疏桐離開不久,躲在暗處的女人悄然現身。她看向湖中的輕影軒,心中的疑團在加大。
或許,她該往那裡一趟,一探究竟。
月疏桐雖沒有進入輕影軒,卻每日在此處徘徊不止,這有問題。極可能,木逍遙便是月疏桐要娶的王妃。
怕只怕,她進入輕影軒,再出不來。那裡不曾有外人進駐,月疏桐下了明文規定,擅闖者,殺無赦!
月疏桐行事狠毒,他下的指令,沒人敢不從。所以輕影軒,並不曾設陣法。這倒說明,她有機會看個清楚,那個木逍遙到底是不是女人。若是,她要在月疏桐迎娶木逍遙之前,將木逍遙給殺了,永絕後患!
女人的臉龐,露出陰惻的笑容,在昏黃的燈火映照之下,陰冷無比。
快速回到別苑,武裝好自己,女人悄無聲息地縱身出了別苑,往輕影軒而去。
蒙面人輕功卓絕,縱身幾個起落,無需憑藉外力,便直接從湖中飛渡到輕影軒,摸上那裡。
進入輕影軒才發現,此地很美,不似人間。輕紗重重,湖畔的空自四面八方湧入軒內,掀起紗縵重重,似波浪般,營造出美麗浪漫的意境。
輕巧地躍入軒內,本在沉睡的桑芷倏地睜大眼,沉聲喝道:“什麼人?!!”
她的內力強勁,一般的人靠近她,她能感覺到不妥。
她從夢中驚醒,是因為那不同尋常的腳步聲,雖然輕如羽鴻,卻被她感覺到。那不是嬋娟二姝,亦不可能是月疏桐。此地不準有人進入,那會是誰?!
嬋娟聽到桑芷的沉喝,也從夢中驚醒,飛速往軒外而去。
桑芷的速度要迅疾許多,她在第一瞬間便追至蒙面人身前,見蒙面人欲逃離,她揮出氣勢凌厲的一掌。
蒙面人只顧著逃亡,背後空門大開,堪堪被桑芷擊中一掌。
蒙面人本欲飛身離開輕影軒,此時身子不受控制地墜入湖中,“卟通”一聲,桑芷追到湖畔,低頭看向湖中,只有幾個小水泡浮出湖面。黑衣人,已不見了身影。
“姐姐,趕緊向爺稟告,有刺客入輕影軒!!”嬋兒對娟兒道。
娟兒欲轉身離去,桑芷卻把她叫住,說道:“這個時辰都睡下了,賊人也已逃離,今日這事就此作罷……娟兒,你回來!”
娟兒卻不聽她的話,轉身飛奔而去。
“刺客進入輕影軒,這事非同小可。木姑娘,奴婢們只是盡下人的本分。”怕桑芷不快,嬋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