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醞釀一個巨大的陰謀對不對?你們幫我想想某人到底想幹什麼。”
“我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靠!”
“去死!”
兩個枕頭朝我飛了過來,蘇牧氣沖沖上床睡覺,陸羽也一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
很明顯,這倆牲口惱羞成怒了,其實完全沒必要,連我都猜不出某人的大陰謀是什麼,更何況是他們,想出來了是祖墳冒青煙,沒想出來才是理所當然。
“天啦嚕,十一啊,就您老這水準還死皮白賴要當心理委員,你是臭流氓嗎?身為一班之長,為了全班同學的心理健康考慮,十一,你下學期還是自動辭職好了。”
想跟我搶心理委員?
我一記凌厲的眼神飛過去:“老陳,你想篡位奪權?告訴你,別痴心妄想,因為那不過是你在白日做夢,我誓死捍衛自己的王權!”
“靠!當我沒說。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二位,咱們努力了。”陳之昂翻了一個白眼,無奈攤開了雙手。
蘇牧道:“是。”
陸羽聳了聳肩,撇了撇嘴,還陰陽怪氣地拉長了說話的語氣:“並且還完全徹底地失敗了,學霸的世界,果然跟我們學渣不一樣。我了個大草草草草草草!”
還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就好。我聳了聳肩,看在你罕有自我反省了一回,大度地沒有再傷口上補刀撒鹽。
陳之昂忽然莫名其妙的道,“十一,你知道什麼是朋友嗎?”
“我們不就是朋友嗎?”
“我說的是另一種朋友,男人和女人那種朋友。”
“說。”我討厭別人跟我打啞謎。
“新的事物再怎麼陌生,都逃不開熟悉事物的影子,而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安靜的等待,等待這些所有的陌生伴隨著時間沉澱成熟悉。而所謂朋友,就是在看似一成不變中悄悄靠近,幡然醒悟之時,卻已反常到無話不談。”
“所以呢?”
“十一,你有沒有發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