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姨兒一記……”
“等等。”我皺起眉頭,這句話聽懂了,“她什麼時候、被誰評成四大校花了?怎麼沒有問過我的意見?那些選她當校花的人眼睛都是瞎的嗎?”
陸羽這下被噎得不輕,指了指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蘇牧趕忙大叫道:“別解釋!”陸之昂跟著嘆道:“小鹿,十一聽不懂的,你也解釋不清楚。”
“不重要!”陸羽大手一擺,直接跳過了校花的話題,跟著問道:“姨兒,其實,我才真想拜你為師,你跟我說說你究竟是怎麼搞定顧三心的?”
這才是重點嘛,果然還是有人注意到,某人如何能是我的對手?我不無得意地抿了抿嘴,抬起頭,衝陸羽眨了一下左眼:“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我哦哦哦哦哦哦靠!”
蘇牧扶著上床梯子哈哈大笑,又問:“姨兒,你到底知不知道小鹿問的是什麼?”
我略帶不滿道:“牧哥,你這麼說,簡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蘇牧擺手,正色道:“是,那我道歉先,您大人大量,別跟小的一般見識。”
態度很誠懇,我聳聳肩,這才答道:“牧哥,你這嘴已經算犀利了,但某人嘴更利,據某人自己說,是生平罕逢敵手,未嘗敗績,不過很可惜,她碰到了我。更可惜的是,她遇到我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惹我?我做人,向來是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反之亦然。小鹿不就是問我怎麼碾壓某人的嘛。”
蘇牧、陸羽面面相覷,左眼瞪右眼。
一會兒。
蘇牧一拍大腿,哈哈狂笑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陳之昂輕搖羽扇,氣定神閒掃了陸羽一眼,聳了聳肩,道:“我早就說過,十一聽不懂的。”
陸羽衝我豎起大拇指,道:“大巧若拙,大智若愚,我陸羽就一個字:服!”
我淡定聳了聳肩,沒有絲毫得意,這本是事實,還用你來奉承?(未完待續。。)
第7章 兩個人的戰爭
蘇牧忽然道:“小姨,牧哥我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顧三心為什麼能入了您老的眼?”
怎可能?
我必須重申自己的立場:“糾正一點,不是她入了我的眼,而是她總是找我的茬兒,我不過是被動防禦,從法律上來說,我是正當防衛。”
局外人不懂局內事,他們一群俗人只看到了顧三心的外表,卻哪裡知道此女諸多缺點,而優點幾乎少得可憐,伶牙利嘴是比不上我的,不過也算一半水準以上。
顧三心的缺點當然還有很多,比如死要面子,結果只能是活受罪。
比如看似果斷,實則活得小心翼翼,即算不喜歡,即算拒絕,也從來都留有餘地,生怕傷到了別人,不過考慮到她的家庭悲劇,這也在情理之中。
比如看似強大,刀槍不入,實則脆弱得不堪一擊,極度缺乏安全感,極度戒備男人,這當然也是家庭悲劇留給她巨大的心理陰影。
等我講完以後,蘇牧、陳之昂、陸羽三人已經聽得目瞪口呆。
蘇牧吞了一口口水,道:“小鹿,咱們小姨講了多長時間?”
陸羽驚叫道:“我勒個大草,十六分鐘零三十七秒,簡直是停不下來的節奏,這貨要昇天啊。”
蘇牧又叫道:“小姨,三心基本算是單親家庭?”
我聳了聳肩,慢慢道:“應該算,她三歲時,父母就吵著離婚,然後開始了分居,某人經常是上半年跟著爸,下半年又跟著媽。某人嘴上不勝總喜歡拳腳相向,我一直強忍主要有三個原因:君子動口不動手,好男不與女鬥,再有就是……我關愛同情單親兒童。”
陸羽聽得張大了嘴,道:“可你剛才說三心看似強大,實則脆弱,極度缺乏安全感,極其戒備男人,她怎麼會跟你說這個?”
蘇牧補刀:“我不知道。”
陳之昂繼續補刀:“我也不知道。”
然後,三個人一起補刀:“這事兒除你之外,沒有人知道。”
嗯?
這的確是個問題,我眉頭皺起,先前我怎麼忽略了這個問題?原因是什麼?還有,蘇牧、陳之昂、陸羽這三個牲口那期待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就這麼想看我出醜?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對於這個問題,我足足思考了一分零七十二秒,恍然大悟,道:“陰謀!這肯定是某人的陰謀對不對?雖然我還沒有猜出這回她想做什麼,但以她時刻想碾壓我的心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