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偽造一場交能事故把味澤壓死。
味澤搶先一步察覺到了,才倖免於難。“
“那肯定是大場指使的嗎?”
“雖然不能肯定,但和周圍的情況對照起來看,即使說是大場出的壞點,我看也無妨。”
“這可不得了!”
“頭一次失敗了,免不了要來第二次,第三次。不能指望和大場、中戶家串通一氣的羽代署會把味澤保護起來。毋寧說,羽代署正在一馬當先,想把味澤幹掉。”
“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讓自己負責搜查的殺人案的重點嫌疑人逍遙法外時,該嫌疑人卻以一個受害者身份捲進外縣警察署所負責擅查的另一樁殺人案件以及跟警察糾纏在一起的醜聞中去,而外縣的警察正想把他收拾掉,像這樣的案件,真是從未聽說過。這時候,假如味澤遭到殺害,那麼,長時間悄悄尾隨到現在的意義就蕩然無存。要是在通常的情況下,往往是和外縣的警察署聯合起來,共同搜查,但是,由於羽代香察署站在敵對一方,所以。是不能冒然行動的。
像村長那樣的老手。竟也感到棘手了。
“等還是沒有白等,味澤又慢慢地開始活動了。在讓味澤繼續活動的期間,他和越智美佐子的關係肯定會弄清楚。”
“在此期間,假如味澤被大場幹掉,那我們不就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嗎?
“所以,我們把他保護起來怎麼樣?”
“保護味澤?”
“對,還能有別的辦法嗎?”
“從來沒有聽說過警察把嫌疑人從其他警察的手中保護起來呀!”
“這當然是暗中行事。我們的行動要是讓味澤知道的話。那就沒有尾隨的意義了。當然,也不能讓羽代署知道。”
“可是,能保護住嗎?我們又不能多派人。”
“當然嘍,如果人多的話,就讓他察覺到了,我打算就由我一個人來追蹤。”
“能行嗎?”
“那隻好試試看吧。由於警察本部也派來了警察。所以。即使是羽代署,對搜查殺害朋子的案件。大概也不會太冷淡吧。我們不妨借味澤之手,揭露羽代河灘地的不法行為。”
“請不要扯的離本案太遠了。”
“不,那件事應該搞它個水落石出。”佐竹探員從一旁插後了。
大家的目光一齊落在了佐竹的身上。
“如果從羽代河的河壩掘出一具叫什麼井崎明美的女屍的話,天下的耳目都會集中在這具女屍上,《羽代新報》前任社長越智派的編輯手裡,也許還會儲存著越智朋子交給他的新聞材料。在現階段,這份材料雖然起不了大作用,但是,假如和發現女屍結合起來,輾轉登在其它報上的話,人們肯定會搶著看,而且也有說服力。河灘地脅不法行為,一旦真相大白,殺害朋子的罪犯也一定會自我暴露。味澤將成為羽代的英雄。這就是我們奮鬥的目標。”佐竹用他的那雙翻白眼的眼睛,向大家環視了一週。
“這不是兜了個圈子嗎?”村長心平氣和地反駁說。
“北野君雖然那麼說,可是,我不認為僅僅北野君一個人就能把味澤從始到終保護起來,但是在事實上,我們又不可能派出大量的保衛人員。可是,此刻,如果從羽代河的堤壩找出一具女屍來,社會上的注意力就都會集中在這具屍體上,那麼敵人恐怕也就來不及去陷害味澤了。還有,他們之所以想把味澤幹掉,其目的也是為了掩蓋羽代河的不法行為,因此,等女屍出現以後,再去把他幹掉,那就沒有什麼意義了。這對我們的搜查工作,固然沒有直接關係,但是。我認為眼下這樣做。是保護味澤最好的辦法。
“的確是呀。村長讚賞地點了點頭,”女屍能那麼容易地找到嗎?“
“關於這個,我倒有一個好辦法。佐竹捂著嘴微微笑了。
“什麼辦法?
村長和全體人員的目光,一下子全部落在了佐竹的身上。
“我們親自來搜尋羽代河的河堤。如果是把屍體隱藏起來了的話,那一定是在井崎明美失蹤前後施工的那一段堤壩中。我們就重點挖掘這一段。
佐竹滿不在乎他說。
“挖開看?!你……”
村長張開大嘴,由於驚愕,後面的話沒能說出來。
要是在本管轄地區,倒還可說,這是在外縣警察所管轄的地區,又是為了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嫌疑案,那是不能隨便挖掘的。
“要裝得好像是與我們搜查的嫌疑案件有聯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