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付中國回頭看看,立即對著音訊低聲道:“放她過來。”
他的部下們當即從命,他們自然沒看到自己這位一向刻板的長官此刻臉上的殲詐笑容。
這時,霍成功的車進入了車隊範圍內,而這時的霍成功也已經預感長官看到了一切,所以他現在很苦惱,他知道自己的演講內容確實出格了一些,也不知道一向穩健行事的長官會不會發怒。
一路,他就這樣忐忑著。
一直到了終點,巴黎城區,亞細亞使團停駐地——埃菲爾酒店樓下,霍成功下車的一刻終於見到了戴振鐸,戴振鐸走下了車後,對著小心翼翼站在暗影下的霍成功招手:“跟我來。”
從他的聲音並聽不出喜怒,雜魚不由看向了付中國,可付中國也不知道長官的心思,只好對他擠擠眼,示意他跟上。
在他們上樓後不久,莫妮卡的車終於抵達了這裡,兩位女孩看著那戒備森嚴的酒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等吧,她們這就坐在了車內,抱著搞不定雜魚絕不離開的決心守株待兔起來。
而這個時候,樓上的房間內,戴振鐸正在大聲朗誦霍成功的演講稿,付中國,鄧伯方就規規矩矩的坐在一邊,室內還有個人,魏虎臣。
作為被邀請的嘉賓,魏虎臣是在昨曰帶領他的部下們抵達這裡的,霍成功看到他也不算奇怪,付中國都來了魏虎臣怎麼會不來,何況魏虎臣如今在亞細亞軍方什麼地位?
至於雜魚,雜魚看到魏虎臣後心裡就踏實多了,有魏虎臣在,戴振鐸就算大棒舉起,也會輕輕落下的,所以他現在心神略定正在欣賞長官的神態。
不過,室內人等都沒功夫觀察他,大家正為戴振鐸的“演講”而吸引。
演講稿並不長,不過區區五頁,回顧過去談及現在並展望未來,四平八穩的框架而已,但框架內的一切言辭卻那麼的令人…生畏。
這是十六歲的少年的心聲,這個少年對於文明的過去評判,對於國家的現在憂慮,對於人類的未來擔心,在他的眼中這個世界有太多的危險,彷彿戰爭明曰就會爆發,彷彿數千萬人將屍骨無存…戴振鐸在大聲的念著,隨著字字句句,他完全進入了霍成功的內心世界之中,最起碼,在這一方面,他是終於瞭解了這個少年,心有多大,而能力有多強大。
啪——猛的合上了光腦,戴振鐸回過頭來看著霍成功:“我再次吃驚你的表現。”
“唉。”魏虎臣看著霍成功:“難道你帶著上輩子的記憶?”
這在魏虎臣來說,只是一個表達震撼的比喻而已,其他人也沒有放在心頭,惟獨霍成功低頭不語,戴振鐸又問道:“霍成功,你為什麼之前說自己沒寫好?”
“卑職還沒有定稿。”霍成功低聲道。
他說的也算是真心話,但戴振鐸已經提出了警告:“你可知道,在這種典禮上,激進的言辭會讓人誤會,你的內容甚至涉及到了他國內政?”
“卑職沒有…”
“你這麼寫什麼目的?”
“卑職只是不希望這一切發生。”
“但這只是你以為!”
這句話讓霍成功有些不服了,他忍不住辯解道:“之前您才對我說過,對於新羅馬的政策改變,以及我們學院生們將更快步入正軍序列中培養,這一切說明長官們也有和我一樣的擔心。”
但隨即,這狡猾的傢伙就宣佈:“若是長官不允許,卑職換一份演講稿就是。”
可已經晚了,戴振鐸的聲音立即嚴厲了起來:“混賬,你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心險惡,太過於走在人前只會成為另類,和光同塵才是真諦,你以為世人都如我們對你,而你又能在我們羽翼之下多久?”
他吼起來雜魚不由一抖,而他的話也讓雜魚心中內疚之前的頂撞態度,他連忙低頭道歉:“對不起,卑職冒昧。”
戴振鐸則繼續喝斥道:“很多時候你已經習慣了自作主張,雖然過去你次次是對的,但你能不能保證你以後也次次是對的?”
本就為不明未來迷茫的雜魚這下更無話可說。
這時,一邊的魏虎臣終於忍不住勸了起來,他道:“我看這些內容,還算能夠接受吧,啊?振鐸,不必生氣,他也是好意。”
“老長官,我哪裡是氣這些內容,我氣的是他這種行為。”
“恩,這點霍成功要注意。”
得了,戴振鐸翻了個白眼,魏虎臣這種護犢子行為,只會讓自己的敲打效果付諸流水,戴振鐸也只好就此緩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