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
“因為,因為即使你是騙了朕,用了手段來奪取聖寵,但朕卻清楚明白的知道,你是臣服於朕的,你是愛著朕的,即便你曾經是別人的女人,但如今你卻只是,屬於我——”
“沒錯,沒錯,臣妾從頭到腳,都是屬於皇上的——”
她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隱隱彷彿很急切,賀蘭赤心被挑起**,驀地將她緊抱在懷中,“清溪,你好迷人——朕情難自禁,朕真的可以,得到你嗎?我的清溪,你就像雪娃娃般,真害怕朕不小心會弄碎了你——”
聽著他的情話,我忽然有忍不住想笑的感覺。
淚水,卻這樣緩緩地流下來。
多麼熟悉的話語啊,他曾經也對我說過這樣的話,我以為每句都是真的,卻原來這只是男子哄女子乖乖承於身下的甜言蜜語而已。而我卻一直當真的,留在心裡珍視著,於無數個夜裡,反反覆覆的回憶著——“皇上,我要——”
看到紅綃帳內的溫僖貴妃忽然風情萬種地將賀蘭赤心撲倒在床上,我忽然明白她剛剛服下的藥物是什麼。據說每個第一次侍寢的女子都會得到一杯合歡酒,此酒可以使女子拋棄自尊和羞澀,主動索取,嫵媚萬分。但是晉宮內向無此風,想必這藥丸也是安平王從別的地方搞來,不知什麼時候贈給了她。
果然這是服食整丸,藥力可想而知。
我記得也曾聽說過,後宮妃嬪以此藥入酒,哄皇上服下,也可起到同樣的作用。只是如今看到溫僖貴妃的情景,方知那樣做的妃子真是大錯特錯,哄得皇上一時情迷,癲…龍…搗…鳳之後,卻只是迷糊,就算迷戀這種感覺,也不會太過於長久。
不如溫僖貴妃如此自服此藥,自會展露令人難忘的欲/念/風情,眸如秋水卻映出如火的炙烈熱情,身軟若蛇又暖如春風,柔中帶綱,綱中含柔,勇猛如虎,柔若雲朵,而自己亦是忘卻所有,只全力沉浸其中,只教皇上欣賞這如痴如狂之態,共赴烏山**,好像要用盡平生的力氣——這才是真正,能夠令在這方面經驗豐富的皇帝,印象深刻而沉迷的真正手段。
溫僖貴妃如著火的水,終於點然賀蘭赤心,一翻身將溫僖貴妃擁住,她的身體輕輕起伏,如在狂風中移動的沙漠丘陵,雙目微闔,卻洩出那麼多如絲線般的柔情,修長的脖頸往後微仰,好像是等待惡魔噬咬的無辜羔羊——賀蘭赤心如狂風暴雨般地親吻著她的臉,她的脖頸——她在這幾乎窒息的吻中,忽然哭泣了起來,“愛人——愛人——我快要死了,我等不及了——”
她的話音剛落,他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隨著她彷彿快樂又痛苦的呻吟,她的身體也猛地向上躬起,彷彿魚兒臨死前的最後掙扎,然後她哭得更厲害了,“求你,繼續,繼續吧——讓我死吧——”
“你已經,完全溼潤了呢——青溪,真的變成水了,該讓朕怎麼愛你呢,你是水做的女人——”
又是一輪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和肆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重新又有了一點聲息。
賀蘭赤心輕輕地呼喚著身上的女人,“清溪,你還好嗎?”
柔若蚊蠅的聲音,“呃——皇上——”
賀蘭赤心長吁了口了,“清溪,你差點嚇著朕,朕以為你——”
但下一刻,賀蘭赤心忽然驚喚了聲,“清溪!清溪!喚太醫,給朕喚太醫!”
溫僖貴妃竟然暈了過去?想起她之前吃的那顆紅藥丸,定是那個原因。猶豫了下,直接去太醫院請了何太醫,在路上,我道:“何太醫,如若查出什麼,只說是疲勞過度罷了。”
。。。
 ;。。。 ; ; 他出去的時候何太醫正好進來,於是堪堪地跪著。等他離開了,何太醫才默然地進來,替我把了脈後道:“只是些外傷,這幾日已經將養的差不多。不過,體內的寒毒未去,內親王要注意保重自己,心情鬱結或者是傷心過度,或者是身體忽然變弱抵抗力下降,都會引發丁公藤造成的寒毒,到時候後果實在難以預料。”
“謝謝何太醫,本宮知道了。”
“內親王,如今皇上對您誤會至深,您何不把當初他的肺癆之疾痊癒的真相告訴他呢?或許——”
我搖搖頭,“何太醫,別再提這件事了。”
何太醫嘆了口氣,將藥方交給芳綺便離開了。
或許大多數人都不介意,但我卻很介意,我知道恩是恩,情是情。他於我已經沒有情,我又何必讓他記得我的恩,到時候要更加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