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不大好了。軒轅蔦蘿,如今是離國二殿下的妻子,與王爺無任何瓜葛。好端端的,王爺叫妾身去給二殿下的夫人祭祀,可有問過人家二殿下的意見?”
祁天凌臉色鐵青,拳頭緊握。這件事,一直是他過不去的坎。冷子修當時逼迫他寫休書,本已經刺激到了他敏感的神經。如今,越泠然重提這件事,無異於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越泠然卻像是絲毫沒有眼力見一般的繼續說道:“玉姨娘也是個不懂規矩的,人家二殿下的夫人,你怎麼可還叫她王妃?若是被二殿下知道了,便是我和王爺都不能保住你,若有下次,你便一頭撞死得了,省得人家二殿下怪罪,連累王府。”
越泠然的話字字珠心,玉兒抬眸望了一眼王爺,便趕忙低下頭去,恭謹道:“奴婢謹遵側妃娘娘教誨。”
祁天凌的心中越發憋悶,眼角斜睨到玉兒,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臉上鮮紅的手指印和指甲劃出的鮮血。不用想,便知道是越泠然的傑作。
祁天凌自然不知道玉兒和越泠然之間的關係,只當越泠然是想拿軒轅蔦蘿的丫鬟出氣。
他對著越泠然怒不可遏的高聲道:“玉兒既然被封了姨娘,便不能像對奴才一般對她。你到底是王府的主母,做事要有主母風範。要大度,要賢良淑德,如今在王府門口便爭風吃醋,叫下人看到成何體統,你叫本王日後如何對你放心?”
話裡是責怪,可是越泠然卻聽出了威脅之意,這祁天凌分明是在說,若她還如此,那麼以後皇后的位置他自要掂量著辦。
這話也就只能嚇嚇從前的越泠然!
越泠然故作全然聽不懂祁天凌的話一般,也是低聲抽泣起來,忙委屈道:“王爺可是看上了玉兒?要不然也不會新婚之夜,跑去玉兒房裡。如今妾身與王爺成婚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