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並不是給你機會去勾引王爺,而是讓你守在景園好好看著,你從前的王妃是如何養出了一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越泠然陰狠的說道。
玉兒伸手捂住了側臉,忍著眼淚不讓它落下來。努力站穩了身形,保持著她應有的儀態。
從前的玉兒便是這樣,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不肯說,一味的扛著。她的倔強每次都讓軒轅蔦蘿心疼不已······
可是如今,她這副樣子,倒是讓越泠然噁心的很。
可就在越泠然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玉兒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急忙大哭道:“側妃娘娘饒命啊,奴婢是想著不日便是王妃的生辰了,想出府買些東西給王妃祭奠一下,絕沒有冒犯側妃娘娘的意思啊。”
這幾日,府裡的下人都很有眼力見的喊越泠然王妃,一則,王妃死後,被王爺一紙休書休了。二來,越泠然丞相嫡女的身份擺在那裡,王府裡也唯有她一個尊貴的女人,又有掌家之權,下人們也便討好般的叫她王妃。
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越泠然並未在意,也沒有拒絕。
可是玉兒一口一個側妃,顯然並未把越泠然放在眼裡。而她突然的轉變,越泠然一時之間也沒有回過神。
正想著她為何會這般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陰沉的聲音,“什麼事情大吵大鬧的,不成體統。”
越泠然回身便看到了祁天凌一身深紫色天香絹綢衫,漠然的眸子直直的逼視著她。
越泠然心裡冷笑,她還當什麼,原來不過是祁天凌來了,玉兒才作出這般姿態。
越泠然對著祁天凌微微福身,不卑不亢的說道:“妾身正在教訓玉姨娘。”
玉兒見狀,急忙爬到了祁天凌的跟前,哽咽道:“王爺恕罪,越王妃見罪奴婢出現在這裡,說奴婢是為了勾引王爺。可是王爺您明鑑啊,奴婢不過是想出府給王妃買些祭祀的東西回來,絕無冒犯越王妃之意啊。”
祁天凌臉色一沉,方才的話他都聽到了。他眯起眼睛看向了越泠然,出聲反問道:“越王妃?本王還不知道,然兒幾時成了王妃了?”
第029章 女人撕過癮
方才玉兒幾句話,雖在旁人聽來,委屈的緊,且並無錯處。可是越泠然心裡明白,玉兒的每句話,都直中要害,打中了祁天凌的心。
什麼為王妃買祭祀用品,這話也就用來唬唬旁人,她這個當事人可是不信。
越泠然如水的眸子微閃,並未因為祁天凌的話而有任何的慌亂。她轉過身去,正對著祁天凌,也笑意嫣然的反問道:“哦?妾身也不記得什麼時候成了越王妃。再者說了,咱們南國封王的幾個王爺屈指可數,妾身可從未聽過有越王爺這個王爺。”
玉兒臉色一沉,方知失言。從前的越泠然驕橫無禮,做事莽撞衝動,幾時這般伶牙俐齒,巧舌如簧了?看來是她輕敵了······
本在氣頭上的祁天凌,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早便聽說府裡有下人叫越泠然王妃,雖心中不滿,倒是也沒有糾正。本想趁著這功夫糾正一下,好叫越泠然記得自己的身份,卻不成想,被她巧言善辯了過去。
祁天凌的目光一下子轉到了玉兒的身上,冷冷道:“玉兒,你也是府裡的老人了,怎麼如今連個稱呼問題都要本王糾正嗎?你這些年的規矩都學到了哪裡去了?”
玉兒聞言急忙認錯道:“回王爺的話,是玉兒糊塗了。”
越泠然聞言冷哼一聲,不陰不陽的說道:“哦?照王爺說來,玉兒是王府的老人,妾身是王府的新人,所以玉兒有錯便不該罰?”
祁天凌本以為越泠然會適可而止,卻沒有想到還要揪著玉兒的問題不放。朝中的事情本來就夠煩了,如今冷子修更是搶到了港北的通商口岸,讓他一時之間沒法跟安國太子交代。
本就愁悶的他,回到府裡還要遇上女人的戰爭,真是鬱悶至極!
可是玉兒到底也是軒轅蔦蘿的貼身婢女,又與他有過肌膚之親,他到底也想護著她。便走到越泠然的跟前,緩和道:“罷了,她不過是念著故王妃,為她祭祀也沒什麼不可。她不說,本王也忘記了,過幾日確實是蔦蘿的生辰,人死了不作數,你也操辦下,權當是為本王盡一份心意。”
祁天凌以為他話說到這個份上,越泠然會找個臺階自己下去。畢竟他了解越泠然,在外驕橫,在他面前,卻是偽裝的極為賢良淑德。這個時候,她更是不會拂了他的面子。
可是祁天凌猜錯了,越泠然絲毫不領情的反問道:“王爺如今事務繁忙,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