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起身道:“本宮宮裡頭還有許多事,就不打擾你在這裡和可可敘舊了。”
說罷,已然帶著手下的一撥人,離開了這裡。
離開之前,還看了一眼身中暗器的子晉,輕哼了一聲。
子晉和安可可的事情,終究還是敗露了。讓安慶宇沒有想到的是,一開始那麼抗拒,那麼癲狂,如今,竟然也會跑到這種地方來跟子晉幽會。
看來這個妹妹,的確是飢不擇食了。
想到這裡,安慶宇出於愧疚,便對著身邊的屬下開口道:“去找幾個俊俏的小生,送給可可公主殿下,省的她去找那些垃圾人。”
屬下點頭稱是。
安慶宇離開之後,冷子修還往樓上的地方望了一眼,隨後便看向了子晉,突然開口問道:“怎麼樣?你這身從小練就的武功,算是廢了吧?”
子晉突然苦笑了一聲,語氣也不如剛剛那麼緊張那麼衝,反而是緩和了下來,絕望的開口道:“屬下對不住二殿下,如今這樣,也算是子晉的報應。”
冷子修“恩”了一聲,隨後道:“你做了什麼,本殿不是不知道,只不過還念著水香的面子上,希望你能迷途知返。只是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你若是自我了斷了,本殿還是可以去告訴你的女兒,說她的父親,是為了救本殿而死。也算是成全你的忠義了”
提起女兒,子晉的嘴角還是微微動了一下,然而,他卻還是苦笑了聲,拿出了身上的匕首,對準了自己的脖頸,遲遲沒有下手。
安可可見到這樣,突然冷聲道:“本宮沒有讓你死,你就不準死。”
這種時候,安可可還是會關心他的死活,讓子晉感動異常。他轉眼便忘記了水香和女兒,對著安可可痴情的開口道:“如今,你還會在意我的死活嗎?”
安可可不知道怎麼的,一想起子晉有可能就這樣離開了她,她心裡便不大舒服。
這些日子,子晉是對她最好的人。
父皇病重,母后身子不好,如今她是嫁出去的女兒,自然沒人在意。而安慶宇,曾經對她那麼狠毒,更加不可能在意她的死活。
冷子修對她,更是不好。連看她一眼,都吝嗇的很。
身邊的下人,因為她時常發脾氣,也是十分害怕她,見到她,寧願都躲得遠遠的。
只有子晉,也只有子晉不在意她的暴脾氣,無論她如何生氣,甚至於打傷了他,子晉都沒有任何的怨言
在她最無助,最迷茫的時候,始終都有這個男人在她的身邊!!
這一次,她聽到了冷子修從始至終都是利用她的時候,她的心裡絕望異常。她來找子晉,不過是賭氣,想要給冷子修難堪,也想徹底的放縱一把。
剛剛的時候,她還在想,冷子修看到又能如何?她這麼做,不就是為了讓冷子修知道嗎?不就是為了報復冷子修嗎?
可是剛剛那一個瞬間,她突然想明白了。無論她做了什麼,無論她跟了多少個男人,冷子修都是不會在乎的。
他根本不會在意外面的流言蜚語,冷子修不過就是一個自私的男人,他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他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他救了她那麼多次,早就把當年的那一命,還給了她。
是啊,一直以來,看不清的人,始終都是她!!
可是子晉,子晉對她那麼好,他不能死。
若是連子晉都死了,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沒有人會對她這麼好了。
再也沒有人,會在她半夜疼痛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到她的身邊,再也沒人,會不管不顧,眼裡心裡全部都是她。
這麼多年,也有不少的世家子弟,王孫公子示好
可是安可可心裡十分的清楚,他們都不是真正的喜歡她,他們喜歡的或許是她的樣貌,她的身份和權勢。甚至有可能是為了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可是沒有人是真的不計一切的喜歡她。
只有子晉,只有子晉啊
想到這裡,安可可竟然流淚了,她突然點了點頭,心頭裡一軟,語氣還是如以往一般的生硬,“是,本宮不許你去死。”
冷子修突然搶過了子晉手裡的匕首,對準了子晉,可是眼神卻是對準了安可可,神色陰狠的開口道:“在本殿這裡,叛徒只有死路一條。”
“你們以為,本殿不知道子晉早就是安慶宇的人了嗎?你們以為,那麼多事情的洩露,真的就是巧合或者是本殿府上另有內奸嗎?若不是那一次,你使出了苦肉計,子晉堅持為你說情,不許本殿去救越泠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