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但是一番話說的不卑不亢,大有責怪的意思,他的外袍還沒有來得及脫,上身光熘熘的展現在人前,露出了他完美的肌肉。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傷疤,看著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壯漢而已。
而事實上,軒轅家的暗衛,沒有一個不是在刀尖上走過的,他們的身上,不可能這麼幹淨,這麼完好無損。
安慶宇突然笑了,對著殺破道:“這倒是本宮的屬下無禮了,去,給人家賠個不是。”
安慶宇身邊的小廝似乎有些不情願,奈何還是對著殺破開口道:“剛剛我說話無禮,這裡向你道歉了。”
殺破嘴角動了動,軒轅蔦蘿說的對,老皇帝病重,安慶宇馬上就要登基了,這種時候,他最在乎的就是民心。
這種時候,這個事情若是傳了出去,只會以為太子殿下不夠仁德。
所以,安慶宇不會為難他們。
見手下道歉完了,安慶宇也走了出去,雖然一臉的笑意,可是他的嘴角卻是陰沉無比的。
沒有想到,追了軒轅蔦蘿這樣久,得到的卻是假訊息。
首先,這個男人應該不是軒轅家的暗衛。其次,他和軒轅蔦蘿也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若是換做越泠然,安慶宇或許還得掂量一下。可就是論軒轅蔦蘿那副清高的樣子,怎麼也看不上一個小小的暗衛。
這也就能夠理解,為何之後的越泠然那麼吸引他
怕是除了她的眼神,就是這份清高的氣質了吧。從前他總是不懂,越泠然經了那麼多的事情,怎麼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是裝出來的嗎?可是安慶宇閱女人無數,直覺告訴他,不像!
如今也就能夠理解了,因為她根本就不是越泠然。而且有訊息傳出來,這個被軒轅蔦蘿假扮的越泠然,根本就沒有和祁天凌圓房過。
至於和冷子修,到底有沒有苟且之事,倒還真的不好說。
安慶宇除了要報之前的仇之外,抓住軒轅蔦蘿的第一時間,就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清白之身!
安慶宇頹敗的走了下來,冷子修也鬆了一口氣,他突然對著安慶宇開口嘲笑道:“本殿從前倒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您居然還有這樣的怪癖。喜歡看人家的閨房中事。”
安慶宇嘴角抽動了一下,默不作聲。
冷子修卻是不死心的繼續笑道:“慶宇兄,您若是喜歡,兄弟自然會為您安排。這種事情,咱們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安慶宇差點忘記了,下面還有一個等著嘲笑他的冷子修。若是裡面的人,真的是軒轅蔦蘿和殺破,恐怕冷子修也笑不出來了吧?
想到這裡,安慶宇突然抿嘴道:“妹夫客氣,你的好意,本宮也是心領了。不過你知道,本宮為何來這裡嗎?”
冷子修假裝不知曉一般,笑呵呵的搖了搖頭,道:“難不成,是來看本殿和可可之間吵架的?”
安慶宇輕哼了一聲,搖頭道:“自然不是。”
冷子修佯裝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這就好,本殿和可可本就是夫妻,小吵小鬧也是正常。”
安慶宇並沒有接話,似乎並不關心他和安可可之間的事情。左右這是安可可自己選擇的路,她想要飛蛾撲火,當哥哥的,也絕不關心。
再說了,安慶宇本就是絕情之人。
安慶宇見冷子修似乎是真的不知道樓上的人是誰,便笑著道:“其實本宮是來找一個女人的,只可惜,樓上的那位女子,並不是她。”
雖然沒有露臉,但是安慶宇似乎看到了那個女子的大腿上,有一處燙傷的疤痕。
冷子修假裝饒有興趣的“哦?”了一聲,隨後輕笑道:“太子殿下後宮佳麗三千,居然還有這等興致?”
安慶宇笑著道:“這個女人,你也是認識的,而且跟你的關係,也是十分的熟悉,她就是越泠然”
聽聞此言,冷子修還是變了臉色,半響,才不自然的開口道:“本殿如今,也在找她的下落。”
這話半真半假,安慶宇倒是信了。他笑著點了點頭,道:“本宮倒是聽說了越泠然的不辭而別,看來在她的心裡,你的分量也不是那麼重嘛。人家寧願跟一個身份卑微的暗衛跑了,也不肯回到你這二殿下的身邊。聽說你就是為了此事,才會娶可可的,本宮真是為可可傷心。”
雖然話是這樣說,安慶宇的口中,卻是未見半分傷心的樣子。
冷子修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突然轉過頭喝了一口茶,不再理會安慶宇。
安慶宇覺得好沒意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