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慢慢變成紅布,耳朵也變成一片熟番茄,笑說:“你的臉真像白雪公主她後媽的那塊魔鏡啊。你心裡想什麼,你的魔鏡就全說出來了。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一進來,可就捨不得離開了。”
夢初滿臉羞色地用力點了點頭。
HUGO也不想走,他把門鎖上後,就迫不及待地低頭吻夢初的櫻唇。他的吻是火燙火燙的,身體也熱得像一個火爐。她順從地閉上眼睛。
他們都感到自己的身體內有一股衝動的潮水,正猛烈地撞擊堤防。
他們都想在分離之前,將兩人的肉體和靈魂都交給彼此。
她溫順地任由他吻遍她的臉,直到察覺他的手探進了她的衣襟,撫摸著自己那個不曾被人觸控過的部位,她才如同受驚的小鹿般,睜開眼睛羞怯地瞪著他。
她還不曾享受過魚水之歡,對男女之事還是半懂不懂的。她知道HUGO想做什麼,可是卻不清楚具體應該怎樣做,但是她本能地感到既興奮又羞澀。
HUGO溫柔地說:“先去洗澡吧。出了一身汗啦。我等你。”
夢初順從而害羞地拿了換洗的衣服,走進了浴室。
這裡的浴室也很有意思,門口掛著木牌子,上邊刻著“聽雨軒”三個楷體字。
HUGO聽著浴室裡傳出來“淅淅瀝瀝”的水聲,確實很像是雨聲。這個名字是既貼切且詩意。他看著夢初的投射在浴室門上的模糊的身影,不禁心猿意馬
“細雨”灑在夢初的雪白且光潔的肌膚上,水珠順著她的削肩一直流到玉腿,她感到很愜意。
浴室裡頭有塊一人高的穿衣鏡子,也蠻有中國情調的,鏡框上寫著兩行草書字,是李白的兩句詩“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夢初笑了。難道說,這一點“細雨”,就可以被形容為“飛流”嗎?
夢初偶然瞥見了鏡子中的自己,眼光便釘在鏡子上,捨不得移開。她還是第一次好好地端詳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身材很勻稱,該纖細的地方夠纖細,該突出的也夠突出。她的兩隻“白兔”不算大,卻很挺,形狀很優美。
良久,她才擦乾身體,換上一件淺綠色的絲質睡袍,邁著輕盈的腳步走出來。
HUGO看到她的一剎那,感到非常驚訝。貼身的絲質睡衣很好地將她的玲瓏的曲線烘托出來。前一秒,他對夢初的印象還停留是一個未完全長大的呆萌蘿莉,而這一秒,他突然發現,夢初原來也有這麼有女人味的一面。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有點呼吸急促。
夢初也注意到他的眼神有著特殊的含義,忍不住羞答答地低下頭,胸脯劇烈起伏著。
因為怕自己的強烈的衝動會嚇到夢初,同時也為了掩飾自己初ye的緊張(男人的自尊心讓他不想讓夢初看出來),HUGO趕緊走進浴室。他沒有用熱水,只用讓冷水給自己降溫。可是,有用嗎?
這個美妙的晚上,他們會發生什麼美妙的事呢?夢初被自己想象出來的那個場面牢牢地佔據住腦海,揮之不去。
夢初突然有了個好主意。她打電話去客戶服務部,要了一瓶香檳。她看那些言情電視劇,男女主人公在做那件事前,都會喝點酒,增加情趣。
HUGO說過,他懂得品酒,這是他們廚藝學院必修的課程之一。正好,讓他教自己品酒吧。有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氣氛就不會太尷尬了。
夢初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變聰明瞭耶!
她讓服務員把酒放在露臺上的那張玻璃圓桌上。
酒店服務員訓練有素地先幫她把香檳開啟。她用緩慢而有力的動作開瓶將軟木塞慢慢地拔出來。夢初聽到了一個小心翼翼的爆裂聲,就似是香檳的一聲嘆息。它彷彿在說:“悶了很久,終於要出來了。”
這只是前奏,不久之後,夢初就聽到一陣連續且清脆的聲音的大合唱。
因為這是一瓶有年份的佳釀,塵封多年的,剛剛開啟時會有異味出現,這時就需要“喚醒”這支酒,所以,服務員將酒倒入露臺的玻璃圓桌上的醒酒器。這個醒酒器上窄下寬、線條優雅,是雕花玻璃的材質,是可以當成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來欣賞的。他倒的時候,不把酒全部倒到醒酒器中,將沉澱物留在酒瓶底。稍待十分鐘,酒充分氧化,異味散去,濃郁的香味就流露出來了
香檳倒入醒酒器時,夢初聽到了一陣氣泡的歡騰聲。這種聲音聽起來就好像是一片微風吹動的葉子或是絲綢、平紋布及蕾si花邊擺動的沙沙聲、情人的耳語聲……
夢初聽著這美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