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江一窩蜂訊息靈通,耳目遍及天下,本身又行蹤隱秘,而我居然能在他們不知不覺的情形下摸了進來,這就足夠叫他們震驚的了,而且他又不知道我究竟帶了多少人來,心中更為猜疑,所以他不敢輕動的。” 。
“那又將如何地應付呢?”
南宮俊笑道:“他當然是先行試探,回頭才酌情決定行動,所以我要你們準備,而教你們幾個一出手就得先聲奪人,給他一個下馬威,這樣他們即使是佔了優勢,也會疑神疑鬼,意氣自衰了。”
“這個公子請放心,屬下等所習的武功,本就是側重在速戰速決,很少跟人拖泥帶水的。”
“用什麼招式,都沒有關係,但是,要記住一點,不得使用暗器……”
“可是他們若是先行使用呢?”
“有我在,絕不會使你們受到傷害,但是你們卻絕不可使用,要知道你們現在的名義可不是天人教的門人,而是我南宮世家的人。南宮世家絕不使用暗器!”
“是的!公子,屬下記住。”
說著,卻見先前那個漢子引了三個人出來。一個六十上下的老者,相貌清癯,臉上似有病容,倚在一軟榻上,另外兩個是十七八歲的妙齡女郎,抬著軟榻。
來到廳中,那漢子恭聲說道:“公子,家主人聽說公子來了,故而抱病出來相見。”
南宮俊一拱手,說道:“劉公盛情,晚輩十分過意不去,一別數年,不意今日能夠再晤,聞道劉公染恙,再晚乃堅請一晤……”
那老者在軟榻上欠欠身笑道:“哪裡!哪裡!少兄太客氣了,其實老夫也沒什麼大病,只是宿病再發而已,好在跟少兄是多年故交,諒不至以疏慢見責!”
這傢伙也狡猾得可以,居然不拆穿南宮俊的冒認之事,裝出他們果真是舊識,這倒使得南宮俊有點難以應付。
那老者又有點憤慨地道:“想我劉恭正雖曾為官,卻還沒有染上官僚的習氣,對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