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依法再引,火勢就到了行度那裡。
行度手中地銅鏡與另外三僧地不太相同,要小了一圈,看上去卻更為精緻。他一手立於胸前,另一手將銅鏡擎過頭頂。
火焰到了他手中的銅鏡上便不再躥出,而是凝聚起來。
這番過程說來慢,實際上也就是一瞬的工夫。很快行度的銅鏡上便蓄足了火勢,四僧身前便出現了一個巨大地火牆,火牆中心發出耀眼地白光。
行度沉聲道:“姑娘,你此時離開還來得及,否則休怪老僧。”
凝竹要想阻止四僧佈陣輕而易舉,卻一直在旁看著沒有動,喃喃說道:“南明離火?”
行度聽到了凝竹的細語,倒也佩服這少女地見識,道:
“不錯,此乃南明離火陣。爾等速速離去,老僧不為難你們。”
凝竹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四僧見了凝竹淡淡的笑容,心頭微震。這並不是見色起意,行度、行苦兩僧自不必說,即是那兩個年輕些地僧人,也已經到了“無相”的境界。這只是見到一種美好事物的驚歎。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和尚也不例外。
四僧不禁都想:“她能退去是最好不過的了。”
凝竹卻沒有如他們所願,玉手一展,一道青氣直貫將軍背脊。將軍和行度鬥了幾合,再加上之前凝竹的一引,體內積蓄的真元已被激發,身周環繞了一層紅色罡氣。此時再受了凝竹這一道青氣,便像是在火上澆了油,紅色罡氣勁力大漲。
將軍發出一聲高亢之極的長鳴,展翅而起。身上所散發的紅色罡氣,和行度四僧所布成的南明離火陣前的火牆相比,氣勢毫不遜色。
行度見狀知此戰已不可免,大喝一聲,一道極粗的白色火線從火牆中射出。將軍仍以喙吐火,以三昧真火迎了上去,兩道火焰鬥了個旗鼓相當。
行度不斷提升陣法之威,每當有些優勢之時,那少女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