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瞪他。
於是立刻消音,謝天驕整了整臉色,肅容道:“當然,舒雪,我是不會嫌棄你的!”
“砰”的一聲,被打飛。
於是,立刻收拾好東西,逃出該鎮。
江湖第一美女,前武煙閣閣主江舒雪的桃花債上,又多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是夜,露天野外。
篝火熊熊,江舒雪吃完乾糧,便要合衣睡覺。
謝天驕湊過來,小聲關切道:“舒雪,冷嗎?”
不搭理。
於是再湊近點:“舒雪,挺冷的吧。”
還是不搭理。
於是再再湊近點:“我來給你暖手吧……”
還是不搭理。
於是心滿意足的去拉她的手。
於是……
只聽一聲慘叫,“燙死我啦——”
江舒雪懶洋洋的睜開一隻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著,忽然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哼,最近姑娘我沒事,正好在練少林絕學火雲掌玩兒……
於是,風嘩啦嘩啦的吹,於是一轉眼,便過去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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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郎最近很閒。
沒有人來找他買兇殺人。
作為一個熱愛生命的殺手,這本該是一件美好的事。
可惜,在自己身上只剩下幾吊錢時,這件事就不那麼美好了。
何況他還欠著半年的房租。
一合計,他下定決心,在房東婆娘一把掃帚將他趕出去前,收拾出一個小包裹,連夜跑路了。
他決定投奔謝天驕。
謝天驕在西域隱居。
他來到謝天驕住處時,是一個早晨。
謝天驕推開房門,看見他,楞了一下。
白衣郎對他咧嘴一笑,亮出滿口白牙:“謝兄,我來看望故人。”
謝天驕瞭然一笑,將他讓進屋裡,端出一盤燒雞。
白衣郎手捧燒雞,熱淚盈眶。
“謝兄別誤會,我真是太想念那丫頭了,嗚嗚,好香……是蘇記的吧?我聞得出來。”
謝天驕這個地方著實不錯,有山有水。
白衣郎在這裡優哉悠哉的住了很久。
江舒雪的墓在山後。
過了不久,便有人來看她。
那是一個青衣男子,面容俊朗,旁邊一個清秀少年,只是眼神冷漠的很。
那男子坐在江舒雪的墓旁,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
白衣郎開始還饒有興趣,待那個男子擦著眼淚說到上火時要多喝菊花茶,少吃炒麵時,他終於忍不住打了個哈切,靠著睡著了。
醒來時,那個男人和那少年已經走了。
他跳下樹,江舒雪墓前放著很豐盛的供品。
居然有百味雞和神仙鴨,看起來還是江南太白居的。
白衣郎不客氣的一頓大嚼,當然,最後還是很厚道的給江舒雪留了兩幅骨頭架子,雞頭和鴨屁股也留了下來。
之後來的,是一個老太太。
她已經很老了,裹在一堆華麗而累贅的衣物裡,杵著柺杖顫巍巍的走上前來,撫摸著江舒雪的墓碑。
她身後有很多隨行的人,然而那些人卻一臉恭敬的等在一旁,沒有人上前攙扶她,她似乎也不需要。
看著那枯樹皮一般的手,白衣郎突然覺得,江舒雪就這麼離世也是一件好事,起碼她死時候的樣子還是很美好的。
他覺得無法想象彎腰駝背的謝天驕和雞皮鶴髮的江舒雪站在一起。
那簡直是人間悲劇。
那群人呼啦一下來了,又呼啦一下離去,猶如人生。
看著那被簇擁著卻依然很寂寞的老人,白衣郎有點感慨。
“切,武煙閣江家財大氣粗,還不如許輕寒那小子大方,人家好歹還帶了一隻雞一隻鴨呢。”
江舒雪的生意實在是好,再後來,又來了一箇中年人。
他算的上好看,可惜眉梢眼角有著白衣郎熟悉的肅殺之氣,那殺氣如此蕭索,讓白衣郎打了個寒戰。
那人靜靜的立了一會。
然後,解劍,在江舒雪墓前酣暢淋漓的舞了起來。
舞畢,劍歸鞘,嘆息:“這九道流雪劍,放眼天下,果真唯有你能使出。可惜,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