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於此,今朝紅楓別細雨,
說人間離離合合,
卻只不過留下走馬戲臺,
幾段詞窮……
”
歌女幽幽的彈著琵琶,隱約的唱詞在風中開出一叢一叢的絢爛之極的花。
明月高樓回眸一笑顧盼生華,誰家少年銀鞍白馬流星颯,歲月悠悠的流淌過去,如一條蜿蜒的河……
才知道,
情到刻骨,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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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橋旁,那些晚紅的楓葉,
於細雨中,紛紛零落;
昔日與君別於此,今朝紅楓別細雨,
說人間離離合合,
卻只不過留下走馬戲臺,
幾段詞窮……
”
《二十二橋楓別雨》,很喜歡這段歌詞,無恥的拿來用一下,咳咳,表打……
【尾聲】十年一夢江湖遠
“所以說,本姑娘天生招人稀罕,走到哪裡都惹桃花,真是讓人傷腦筋啊!”少女把玩著手中的草編螞蚱,懶洋洋的聲音裡透著幾分掩不住的得意。
“姓李的那小白臉不就是會拽幾句詩文,有什麼好得意的,哼!”年輕男子恨恨的冷笑。
這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便是一同周遊江湖的謝天驕和江舒雪。
月前兩人路過江南,遊湖時偶遇江南才子李公子,那李公子一見江舒雪,頓時三魂離竅七魄昇天,使出渾身解數百般討好,李公子素有才子之名,沒事就喜歡對月吟詩,對花感懷,正好搔到江舒雪癢處,對他頗有相見恨晚之感,讓一旁的謝天驕幾乎咬碎一口白牙。
直到李公子聘禮上門,江舒雪才搖了搖扇子,翩翩然拉著謝天驕跑路,獨留下那被佳人拋棄的痴情公子,在西湖邊迎風流淚。
若說這一路上行來,江舒雪招惹的桃花,不可謂不多,除了那位痴情的李公子,還曾有某位已經娶妻的世家子弟不長眼的試圖強行納江舒雪為妾,讓之前風中楊柳般柔弱的江舒雪當即撕下偽裝,將那公子哥兒當街打成豬頭,事後又被謝天驕拖到巷子裡一頓死扁。
這下算是捅了馬蜂窩,謝天驕不告而別,如今算是個逃兵,據說謝將軍正派人捉拿他,江舒雪在江湖上已是個死掉的閣主,再明目張膽的出現,隨之而來的麻煩也頗讓人頭疼,兩人只好灰溜溜的躲到了這個小鎮避避風頭。
“有人在嗎?”隔壁的老大娘拎著只雞,樂顛顛的進來,一見江舒雪,老臉笑得那叫一個滿臉菊花開,“丫頭啊,今個兒也在家呢?”
“是啊,阿婆您怎麼來了?”江舒雪甜甜的一笑,乖巧的跑過去扶她。
“和你哥哥說點事兒,小丫頭別聽,沒得害臊——”
片刻後……
屋外,
老婆婆唾沫橫飛。
謝天驕臉色詭異。
屋內,
偷聽的江舒雪咬碎滿口銀牙。
“謝家小哥啊,別怪我老婆子嘴直說話不好聽,你家妹子長相那自是沒得說,水靈靈的跟棵蔥似的,可咱老老實實過日子的人家,誰家娶媳婦光看臉盤子啊,腰粗膀圓屁股大,這樣的姑娘才好生養哇!再看你家那妹子一陣風就吹倒的樣子,想來也是幹不了什麼活的,何況也快二十了吧,這麼大的姑娘還沒嫁出去,知道的說你這個做哥哥的眼光高,想給妹妹挑個好的,不知道背後還不定說什麼難聽話呢,要我說,他家大壯那孩子,為人老實不說,幹活那可是一把好手,家裡頭也寬裕,街里街坊打聽去,誰不誇她王大娘生了個好兒子,前年大壯媳婦生了癆病就這麼去了,丟下個孩子,多少人勸他再娶一個都不聽,可見是個重情疼人的,把你家妹子嫁過去一準錯不了……”
“哎哎,別急啊,人家大壯說了,聘禮足足有五口豬呢,還不算其他的,這麼好的親事你上哪兒去找啊……”老婆婆一邊被謝天驕推著往外走,一邊不死心的嚷嚷道。
好不容易憋著笑送走了前來說媒的老婆婆,謝天驕還沒開口,只見江舒雪已經握著拳頭衝了出來。
“嘿嘿,我說,你幹嘛去啊!”
“廢話,自然是去宰了那混賬,敢打姑娘我的主意!還該嫌棄我……”江舒雪兩眼冒火。
“咳咳,人家也沒說錯,你這身材,嘖嘖,這長相……呃……確實不夠旺家啊!”謝天驕上下打量了她一樣,壞笑道。
江舒雪猛的回